“不用给他回信,你拟好申领空白部照公文便亲自去趟姜堰,韩志行到底有没有外面传那神乎其神心里真没底,李昌经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张光成样靠不住,你不代去趟不放心。”
士为知己者死!
想到这些年徐瀛直以礼相待,胡师爷咬咬牙,站起身拱手道:“东翁,晚生不但要去,并且这去就不打算回来。只要晚生有口气在,贼匪就过不廖家沟,更来不泰州!”
州,就这截下来刘良驹和明伦将来指不定会怎推卸失城之责呢。”
胡师爷深以为然,禁不住坐下道:“东翁,这件事给提个醒,您想想,连个小小盐课司大使都晓得驰援扬州,们要是按兵不动,只顾着守泰州,将来会不会落个见死不救骂名?那些御史只晓得风闻奏事,他们才不管们就算召集兵马去也是于事无补。”
“去自然是不能去,不过你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们可不能拼命守住城却落个被究办下场,所以还是得驰援,但怎个驰援法儿得好好想想。”徐瀛顿顿,又说道:“何况们现在需要不只是能战乡勇,样需要时间!光靠拆几座桥,填几条河是挡不住贼匪。”
“命韩志行、李昌经和张光成率乡勇去泰州与江都交界处阻截?”
“这倒是个办法,只是泰州与江都交界处无险可守,他们就算把乡勇全拼光也挡不住贼匪。”徐瀛再次走到这些天不晓得看多少次地图前,指着地图回头道:“既然要阻截,不如让他们走远点,去万福桥,在廖家沟东岸设防!”
廖家沟虽然叫沟,但并非般沟渠,而是宽两三百丈,深十几丈条大河,扬州城四周运河、七里河、横沟河、沙河虽叫河,但没有条能比得上廖家沟。廖家沟不但宽、不仅深,而且是条非常紧要水道,在扬州城东往南流,然后转向东与芒稻河汇合,入夹江,再往东南流,至三江营入长江。
换言之,只要能守住廖家沟,贼匪就来不泰州!
胡师爷岂能不晓得徐瀛良苦用心,可还是提醒道:“东翁,那边不但离扬州近,而且是江都治下。”
“们不是要驰援扬州吗,不去江都怎驰援扬州?”徐瀛反问句,又紧攥着拳头道:“更何况徐瀛并非泰州正堂,而是清军总捕同知,别说差乡勇去江都,就是去江都招募乡勇,江都知县也不敢说三道四!”
“行,就这回韩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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