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韩老爷,和李老爷也是刚到姜堰。”
“胡先生,您怎也来?”韩秀峰笑问道。
胡耀柏心想眼前这位真是个知兵,不但编练出百多号士气高昂乡勇,连角斜场那三百多号乡勇都老老实实听令,不敢跟刚才在励材堂那样狐假虎威,急忙拱手道:“韩老爷,这里人多耳杂,不是说话地方。”
“好,这里不方便说话,那们找个方便地方。”
“韩老爷请。”
“储成贵、姜槐、王如海听令,召集各什就地操练!”
“李可、江广德、张长笛听令,就地操练,擂鼓助威!”
随着急促鼓点声,几百号乡勇在河岸边拉开阵势,举着长矛、挥舞着砍刀,跟着储成贵等教习起操练起来。
“杀……!”
“退!”
……
随着余青槐声令下,曲塘团四十多个乡勇全跑去看守粮船,沿着河岸边戒备,每隔两三丈个人,还有十几个乡勇跳上小船,在河上巡逻,防止东来西往船靠近粮船。
韩秀峰回头看看张光成等人,接着道:“国政,带你人上岸!”
“遵命!”
角斜场盐课司大使韩宸表弟唐国政应声,立马转身命角斜场乡勇上岸列队。
“胡先生稍候,”韩秀峰转身笑问道:“张兄,扎营地方找到没有,这多乡勇晚上住哪儿有没有准备?”
“韩老弟放心,切全准备妥当。”
“这就劳烦张兄。”
“份内之事,谈不上劳烦。”
这年头手下没点人马可不行,想到很快就能接管正在操练这些乡勇,张光成真有些激动。李昌经同样如此,甚至已打定主意要半。韩秀峰不管他们怎想,再次拱拱手,便跟胡师爷道往励材堂走去。
“杀……!”见有许多大姑娘小媳妇躲在人群里看热闹,储成贵更来劲儿,抬脚踹最近乡勇脚:“是不是没吃饭,出枪要狠、要准、要猛,听见没有!”
……
有模有样,过去这二十多天没白操练。
韩秀峰看会儿,这才转身走到张光成等人身边拱手道:“李兄,张兄,胡先生,秀峰来迟,让三位久等。”
“韩老弟这是说哪里话。”
别看角斜场乡勇穿得跟海安、曲塘和白米三团乡勇样光鲜,但这些乡勇既没杀过人见过血,样没好好操练过,其实就是帮乌合之众。从海安来姜堰这路上,些刁滑没少生事。
只是他们运气不好遇上韩秀峰,海安、曲塘和白米三团乡勇,尤其正月里查缉过私盐乡勇就这摇身变为监军,毫不客气地给他们点颜色,这会儿变得个比个老实。
但在张光成等人看来这是军纪严明支乡勇,比那些绿营兵不晓得强多少倍。在岸上围观姜堰百姓更是交口称赞,连这两天被贼匪搞得寝食难安姜堰士绅都觉得有这多乡勇大可高枕无忧,无需再担心那些贼匪。
韩秀峰很清楚这是帮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但为安民心,也为给姓胡师爷来个下马威,又转身道:“致庸,国政,弟兄们坐天船,也该活动活动手脚。就在岸上操练,操练半个时辰再找地方安顿。”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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