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机会做正儿八经朝廷命官,不用再跟现在样拿姓韩没辄,江有贵紧攥着拳头问:“发匪不出城,们去哪儿杀发匪搏战功?”
许乐群意味深长地说:“想搏战功不定要去杀发匪。”
“不杀发匪怎搏?”
“朝廷不光要剿发匪,样要剿捻匪,漕帮那些王八蛋不但在运河上胡作非为,现在还扯旗造反。吃柿子挑软捏,只要有机会们就拿他们开刀。”
江有贵反应过来:“先收拾李昭寿?”
长计议。”
江有贵咬牙切齿地问:“许先生,怎就不能轻举妄动?”
“据说他正在复建盐捕营,别人不晓得们是晓得,他手下本来就有帮乡勇,还跟发匪在万福桥较量过,盐捕营哪用得着复建,只要让他手下原来那些乡勇换上盐捕营号衣就行。”
“他有兵,们样有几百个兄弟!”
“他不光是从五品朝廷命官,领也是朝廷官兵。可们呢,们顶带全是捐,差事全是杨大人临时委派,弟兄们全是名不正言不顺乡勇,跟他们火拼就是造反,到时候杨大人就算想帮们说话也开不口。”
许乐群冷冷说:“要说仇,死在他李昭寿手里盐帮兄弟,比死在韩秀峰和张光成手里多。三爷早想收拾他,只是直找不着机会。现在他造反,们投朝廷,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剿。他不是要三爷给个说法,要许乐群脑袋吗,倒要看看谁要谁脑袋!”
“那怎办,难不成这血海深仇不报?”
“仇自然是要报,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们得从长计议,绝不能莽撞行事。”许乐群拍拍他胳膊,又低声道:“杨大人说,只要们把差事办好,只要能立两个战功,到时候他不但能保举们做真正朝廷命官,还能跟郭沛霖让姓韩复建盐捕营样,让们去复建河标中营!”
“原来河标中营呢?”
“中营原来那些绿营兵早在发匪进犯扬州时就跑光,只剩个都司和个千总,不过也都给革职。”
江有贵虽不是正儿八经朝廷命官,但之前没少跟官兵周旋,不但晓得河标有中营、左营、右营、洪湖营、苇荡营和清河城守营,而且晓得中营是南河总督辖下最大也是最紧要个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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