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会去,但可以差人去。”韩秀峰想想,不禁笑问道:“青槐,千里,要不你们二位帮走趟?”
“们去算什,这名不正言不顺,姓许定会刁难。”
“韩老爷,们不是不想为您效力,而是担心办不好这差事,会误您事。”
“郭大人印没带走,你们要是愿意帮这个忙,就先去泰州找长生,让长生找郭大人幕友帮你们颁份帮办盐捕营营务公文,这不就名正言顺。至于那个许乐群,他现在还不敢刁难你们。”
“他怎就不敢刁难?”余青槐下意识问。
“正在养伤,能有啥公务。”韩秀峰边招呼他们坐,边举着信笑道:“这是长生和张光成假公济私,让铺司兵送来。”
“都说什?”余青槐好奇地问。
“长生这封信有点意思,正月里和张光成不是查缉过两拨私盐吗,富安场盐商许乐群跟其中拨私枭有勾连,他现而今不光纠集帮私盐贩子投奔南河总督杨以增,还在邵伯和清江浦带查缉起私贩。”
“私盐贩子查缉起私盐,还真有点意思。”王千里忍不住笑道。
韩秀峰边看着信便笑道:“更有意思是,只要是贩卖私盐案子统归运司衙门管,杨以增差人给运司衙门送来份公文,让运司衙门差人去邵伯提那些被许乐群擒获私盐贩子。”
她是早上来,太阳没落山就回去,就算有人想嚼舌头也不能信口开河。”
别人说这话,杜三打死也不会信。
韩秀峰说这话,杜三深信不疑,禁不住叹道:“二弟,你对弟妹还真是专情。哥哥不如你,想想这些年真对不住你嫂子。”
“现在能想到也不晚,走吧,等到仙女庙张翊国真要是不帮忙,你赶紧托人给捎信,再帮你想其它办法。”
“好,切拜托。”
“你想想,他才投奔杨以增几天,正是韬光养晦时候,
“让提就去提呗,这又关您什事?”余青槐不解地问。
“现如今是运副,而且查缉私贩本就归管,郭大人又去各场巡察,杨监掣就把这事推这儿来,说他手下不但没兵,这事也不归他管。长生拿不定主意,于是写信问咋办。”
“那要不要去邵伯提人?”
“去自然是要去,要是不去把人犯提回来,今后不但河道衙门不会再把们运司放在眼里,连那些州县再遇上这种事都不会差人来运司禀报。这就跟姜堰被方士枚那个败家子让给吴吏目样,旦既成事实这查办之权就收不回来。”
王千里晓得那个姓许不是个善茬,提醒道:“可韩老爷您现在要养伤!”
杜三拱手告辞,跳上船头又放下行李躬身作揖。
韩秀峰躬身回礼,再次抬起头发现杜三突然变得有些失魂落魄,看着他那挥舞着胳膊欲言又止样子,韩秀峰竟有些心酸,就这在河边站好会儿才转身回打谷场。
没想到前脚刚进小院,王如海二儿子王千步就追过来,呈上两封公文。封盖着运司衙门印戳,封盖着州衙印戳。
跟翠花道忙着收拾碗筷钰儿连忙去房里拿来把剪子,韩秀峰接过剪子剪开信袋,从信袋里取出公文正准备看,余青槐和王千里说说笑笑来。
“韩老爷,有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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