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您做啥,”想到韩老爷这次去上海要办差事,任钰儿脱口而出道:“东买办西买办,东西买办买东西。四哥,您觉得怎样,工整不,贴切不?”
韩秀峰乐:“还真是,再来个!”
“东渡口西渡口,东西渡口渡东西;东学堂西学堂,东西学堂学东西;您老家不是叫走马吗,也可以以此作对,东走马西走马,东西走马走东西!”对到这里,任钰儿又忍俊不禁地说:“真是要多少能对出多少。”
“那换个呢,别再以东西作对呢?”
“换个也容易,可以以大小,也可以以古今作对,大赌场小赌场,大小赌场赌大小;古学者今学者,古今学者学古今;还可以以好坏或左右作对,好判官坏判官,好坏判官判好坏;左护卫右护卫,左右护卫护左右……就是个文字游戏,很容易。”
这来。”任钰儿嫣然笑,走过去打开考篮,取出笔墨纸砚。
韩秀峰放下手巾,推开窗户遥望着远处城门,叹道:“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北通州去过,不过那会儿真没想过会有来南通州这天。”
任钰儿磨着墨笑道:“也没想过能来南通州,不过这对子倒是听说过。”
“下联是怎说?”韩秀峰饶有兴致地问。
“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果然是才女,韩秀峰既佩服又羡慕,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
“可惜娃不在身边,要是在身边就聘你为西席,请做娃先生!”
看着韩秀峰脸遗憾样子,任钰儿啼笑皆非,心想本以为你可惜不是男儿身,就算满腹经纶也考不功名,结果根本不是。
“想起来,就是这个,只是听起来没上联大气。”
“这是自然,”任钰儿磨好墨,拿起笔道:“四哥,这对子其实不难对,想工整容易,想对得跟上联那大气就难。”
“那你对个来听听。”韩秀峰坐下笑道。
任钰儿心想问别事不懂,这种事你可难不倒,不禁笑道:“四哥,对对子是可以套,上联是以南北作对,刚才那个下联便以东西作对,直接用‘东西’套就行。您想要多少,就能给您对出多少。”
“真?”韩秀峰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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