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吃饭。”
正说着,崔浩拿着叠名帖和履历走进来笑道:“东翁,昨晚没来得及跟陈崇砥道去道署迎您那些河员全到,全在外头等着您召见。”
“陈崇砥忙活夜,估计还没顾上跟他说本官不管河务和地方上赋税钱粮及刑名词讼之事。德忠兄,劳烦你去跟他们说清楚,打发他们去北岸厅,再拟份告示贴到衙门口,晓谕南岸厅辖下文武*员和军民人等。”
想到下午有大堆事要办,韩秀峰又抬头跟守在边伺候苏觉明道:“觉明,你去村里钱庄银楼问问这银钱是咋换,多问几家。要是合适就叫上大头他们,把昨晚从道署领那五千两银子运去换成钱。”
“全换成钱?”苏觉明下意识问。
任,也晓得您是奉旨来练兵,竟连夜让家人收拾行李搬出都司署,这会儿好像住在城里客栈里等消息。”
“都司署没人?”
“他走前留两个人,除他留下等着跟新任都司办交接两个家人,就剩几十个兵勇。”
“他想走?”
“不光他想走,守在陈公庵店里那些守备、千总、把总估计也不想再干。是担心吃那多空饷,凑不齐那多兵跟您交差;二是担心您会领着他们去平乱,毕竟谁都晓得您是奉旨来练兵。”
“全换成钱,不换成钱咋用。”
“遵命,小这就去!”
韩秀峰想想,不禁笑道:“姓徐要是走,谁领河营原来那些兵勇去静海效力?不过韩秀峰不是赶尽杀绝人,他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得把私吞那些钱粮给吐出来!”
“要不叫上几个人去城里把他抓回来?”
“别急,先吃饭。”
“他要是跑怎办?”
“放心,永祥没到任,他不敢跑。他要是敢跑,就是擅离职守,那是要被究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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