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世,居然想去攻霍城,结果遇上何桂珍,被何桂珍领着四五百乡勇杀得落花流水,直溃逃至麻埠,见何桂珍穷追不舍,竟领着剩下党羽降。”
伍肇龄喃喃地说:“何桂珍,何桂珍好像也是道光十八年进士!”
“嗯,跟段大人、曾大人和石老爷是同年,郭大人在信里说他还曾外放过任贵州学政,没想到他不但学问高还是个知兵。只是……只是……”
“只是啥?”
“只是太过宅心仁厚,李昭寿是什人,是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私枭,不晓得做过多少伤天害理事,这种人岂能轻信。可何大人不但没将李昭寿明正典刑,还想帮李昭寿求官,要是姓李将来反水,他必受牵连。”
伍肇龄也认为对私枭不能心慈手软,下意识问:“郭仲霁既然写信告诉你此事,为何不提醒提醒何桂珍?”
韩秀峰无奈地说:“这种事咋提醒,毕竟安徽已经乱成团,皖南闹长毛,沿江各州县几乎全被长毛给占,皖北又闹捻匪,何桂珍身为徽宁池太广道肯定想着收复失地,而收复失地手下不能没兵,说不定还想着剿抚并用,这个时候咋会杀降,哪怕归降是个穷凶极恶私枭。”
“他这是病急乱投医,搞不好真会养虎为患。”
“跟他素不相识,本可以不管,但不管咋说他跟段大人是同年,所以打算给石赞清提个醒,他们是同年,他们之间有啥话好说。”
“这样也好,反正不能真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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