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葛二小刚把陈虎拉走,余有福就愁眉苦脸地说:“四
“他倒是说过,可他说得跟阴阳先生看风水似,是句也没听懂。”
在村里药铺坐诊刘老爷子医术咋样韩秀峰不晓得,只晓得他远近闻名,甚至连固安县城人都慕名来求医。再想到张庆余都已经死,就算弄清楚害得啥病也于事无补,韩秀峰只能暗叹口气,凝重地说:“不说那些,还是赶紧操办丧事吧。吉大吉二,你俩去席伊炳那儿领点钱,领到之后个去村里找人帮着做寿衣,个去买木料找木匠来做寿材(棺材)。”
“遵命!”吉大吉二刻不敢耽误,急忙领命而去。
“田贵,你赶紧去找和尚道士。”
“哦,卑职这就去。”
打发走大头和翠花两口子,就开始为幺妹儿出嫁做准备。
嫁衣和首饰在老家时就准备好并且全带来,无需再置办。只要再准备几床被褥,几身衣裳,找木匠做几口箱子和马桶等物件就行。韩秀峰本打算让苏觉明去办这些事,琴儿觉得不妥,说啥子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这些事不能假手于人,非要亲自去城里选,去城里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韩秀峰干脆陪她进城。
也不晓得打小在城里生活她是不是在乡下呆腻,还是女人天生就喜欢逛街,为置办那点嫁妆竟跑趟又趟,把城里那几家布庄、成衣铺和木器店几乎逛个遍。好不容易置办齐,正琢磨着柱子来接亲那天摆几桌酒该请哪些人之时,坏消息个接着个,还没来得及办喜事倒要先办丧事。
事有轻重缓急,韩秀峰只能个个地问,示意刚从京城赶来余有福稍候,阴沉着脸道:“张庆余究竟啥时候害病,到底害啥病,你们为何不早点来禀报?”
“四爷,呢?”陈虎小心翼翼地问。
“帮张庆余操办丧事要紧,但营里样不能就这放羊,你领着弟兄们操练吧。”看着陈虎欲言又止样子,韩秀峰下意识问:“还有啥事,你是不是有啥话想说?”
“四爷,俗话说叶落归根,庆余家虽然没几个人,但也不能就这客死他乡做个孤魂野鬼……”
起从海安出来兄弟死,韩秀峰能理解他心情,沉默片刻无奈地说:“样想把他送回海安老家安葬,可现在让谁去送?再说这兵荒马乱,就算能腾出人手这路也不好走,只能先葬在固安,等将来有机会再想办法移葬回去。”
葛二小晓得韩老爷还有话要跟坐在边余有福说,连忙道:“只能这样,四爷,那们先去操办。”
陈虎回头看吉大吉二等人眼,苦着脸道:“现在想想也就这七八天事,刚开始就是有点咳,喘不过气。问他要不要请郎中把把脉,去药铺抓点药,他说没事,说会不会是着凉,们也就没在意,让他别出操,回营里躺着歇息。
没想到躺两天不但没见好,还开始发烧,浑身滚烫滚烫,们不敢再耽误,就去请郎中来把下脉,拿着郎中开药方去抓几副药,每天都熬,每顿都喂,不光喂药还喂米汤,可就是好不……”
“请得是哪儿郎中?”
“村里郎中,就是天天坐着药铺给人把脉那个老头子。”
“他有没有说庆余究竟害得是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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