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在打听永祥和柱子、铁锁等人近况之时,之前穷得叮当响没钱走门路,只能两手空空厚着脸皮去求人,现而今手里有钱决定好好报答番永祥,正坐在荣禄家花厅里吃茶,而荣禄也很痛快地收下他刚奉上
“南营是做啥子,南营不但要拱卫南城,还得维持治安,永祥身为统领南营游击,手下没那多兵行吗?”
费二爷话音刚落,琴儿又好奇地问:“二爷,您刚才说堆拨和栅栏又是啥?”
“堆拨就是……就是像城墙四角角楼箭楼,就是供兵勇值守地方。栅栏就是有兵勇把手栅栏,般设在人多街口。街上要是发生盗抢、走火,或其它作*犯科之事,百姓们就可以去最近堆拨或栅栏报官。”
琴儿反应过来,惊诧地问:“二爷,您老是说整个南城全归永祥管?”
“街面上事全归他管,但案子不归他断,汉人犯事交顺天府,满人犯事交八旗都统衙门,内务府人犯事交内务府,宗室犯事交宗人府,要是既牵扯汉人也牵扯满人案子,那就得好几个衙门起审断。”费二爷想想,又说道:“而且样有人管着他,五城察院巡城御史每天都在城里转悠,百姓要是有冤情也可以去五城察院递状子。”
请永祥家人先进去坐。
在正厅里坐会儿,说会儿感谢话,刚把人家打发走,琴儿也收拾好出来,出来就急切地问:“二爷,永祥真飞黄腾达?”
“这还能有假。”
“可他在固安时……”
费二爷岂能不晓得她想问什,微笑着解释道:“琴儿,这营官跟营官是不样,像们老家镇标左、中、右,跟志行之前统领河营就没法儿比。巡捕营虽样叫营,但不是河营所能比拟。”
有没有人管着永祥,琴儿不感兴趣,只晓得永祥现而今真飞黄腾达,想到柱子和铁锁也是把总,禁不住问:“二爷,那柱子和铁锁呢,他俩差事咋样?”
“照理说他俩混个肥缺,但天子脚下跟别地方不样,他俩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他俩那些个手下十有八九会阳奉阴违,他俩管得那几条街上百姓估计也不会把他俩当回事。”
事关柱子能不能赚着钱,幺妹儿下意识问:“那咋办?”
“慢慢来,总有他们出头那天。”看着幺妹儿焦急样子,费二爷又笑道:“你就别为他俩担心,他俩本就是吃衙门饭,上阵打仗不定行,但干现而今这差事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
“咋个不能比?”幺妹儿抱着狗蛋走过来问。
“你哥统领河营,现而今只有两百多兵勇,最多时也就千六百多。巡捕营就不样,巡捕营马、战、守兵加起来有万多!”费二爷抚摸着狗蛋头,接着道:“永祥现而今做上巡捕营游击,统领巡捕营南营。而南营不但辖东珠市口、西珠市口、东河沿、西河沿、花市、菜市口六汛,并且辖堆拨三百多处、栅栏两百八十多处!”
“汛兵晓得,汛好像没几个兵。”琴儿喃喃地说。
“那是其它地方汛,京城汛地汛兵可不少,要是没记错,每汛有五百多兵勇,永祥辖六汛,也就是说他现而今统领三千多兵。”
“他有这多手下?”幺妹儿惊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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