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找个机会帮你跟皇上求个差事。”
“东翁……”
“先听说完,”文祥放下茶杯,紧盯着他脸诚恳地说:“并非舍不得那年两千两银子,而是皇上很可能会让兼别差事,堂内事又不能因此耽误,不能没个人帮主持堂务。”
想到幕友办差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而眼前这位也不可能总跟现在这样做经制外“厚谊堂”大掌柜,升转得有个升转之阶,不然样会名不正言不顺,王乃增拱手道:“求个差事也行,不过这缺不能太显眼。”
探夷情。”
“竟有这事!”
“志行曾署理过松江府海防同知,曾做过几个月江海关监督,在上海官声不是两点好,人走茶并没有凉。个个晓得她是志行义妹,薛焕、孙丰、周兴远等*员都把她当自个儿人,吴健彰更是把她当姑奶奶伺候,所以在那边是要什有什,想做什就做什,连洋人都觉得她是个奇女子,都对她另眼相待,您说能有什办法?”
文祥头大,急忙道:“云清兄,志行只是把‘厚谊堂’托付给,并没有把他义妹托付给,而是托付给你。看这事,你还自个儿写信跟志行说吧。”
“东翁,这信您让怎写?”
文祥笑道:“早帮你想好,看能否帮你谋个内务府缺,实在谋不上就谋个官学学缺。”
“那是你事儿。”文祥不想招惹麻烦,也话锋转:“提起你事,想问问你参不参加明年会试。要是打算应试,堂内事就不用管,赶紧温习功课。”
“不考,且不说不定能中式,就算能中式又能怎样?”
文祥岂能不知道他所说“又能怎样”是指文章做得再好也抵御不住洋人,凝重地劝道:“不考太可惜,不然那十年寒窗苦岂不是白受?云清,以之见万万不可意气用事,你还是再想想吧。”
“东翁,早想好,真不想再考。”
“决心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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