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其详。”
“大沽口定是守不住,说不准这会儿海口两岸炮台已经丢。那多绿营兵和那多八旗、蒙古马队都没能守住大沽口,天津样守不住。至于通州,样悬!总之,洋人不是长毛,这仗要不打,打起来只会兵败如山倒!”
想到道光二十二年在广东时所见所闻,文丰不认为韩秀峰是在危言耸听,正不晓得该说点什好,小山东又跑回来道:“禀文大人,个叫文保求见,说有急事儿。”
文
“怎就没用?”
“说那些他们是句也听不进去,就算能听进两句,可做起来却是另码事。与其去只能干着急,不如不去!”
“韩老弟,你受恩深重,正是为皇上分忧时候,可不能意气用事。”
韩秀峰长叹口气,无奈地说:“这可不是意气用事,在如何应对西夷这件事,去跟不去其结果是样,其实大人您心知肚明。”
“还真不大明白。”文丰低声道。
文丰估算皇上出京巡狩少说也要带三千人,运送应所需大车至少要准备千辆!
韩秀峰大吃惊,可想到皇上每次从紫禁城来圆明园,或从圆明园回紫禁城那“大搬家”场面,赫然发现文丰并非夸大其词。
正寻思这队伍该有多长,这路之上人吃马嚼要耗费多少钱粮,富贵二儿子吉祥找过来,进门便躬身道:“四爷,肃顺大人差人四处找您都没找着,就差人去找卑职,让卑职请您赶紧去集贤院有要事相商!”
韩秀峰权衡番,低声问:“你是咋跟肃顺大人家人说?”
“卑职又不是傻子,只答应帮着找,没说您在这儿,”吉祥偷看文丰眼,又低声道:“卑职也不是直奔这儿来,而是转大圈,这路上留意好几次,没发现有人盯卑职梢。”
“大人,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韩秀峰不敢跟他猜哑谜,直言不讳地说:“要是没猜错,不管洋人杀到哪儿,不管形势有多危急,总离不开‘剿抚并用’四字,面让僧格林沁等将士设备,面命钦差去跟洋人交涉。这边都杀血流成河,那边还生怕激怒洋人,命相应*员不得稍涉张惶。”
文丰愣住,沉默好会儿才低声问:“要是肃顺奏请命你去他那儿听用呢?”
“他不会这做,真要是这做,岂不是告诉皇上他和郑亲王等人束手无策,只能问计于这个捐纳出身奉宸苑卿?更何况走到现如今这步,就算诸葛孔明在世也没用。他之所以差人四处找,十有八九是病急乱投医。”
“去是帮不上忙,可窝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老弟就不想知道天津那边究竟是何情形?”
“不用想都知道,确切地说是不要去都能猜到二。”
“知道,先回去吧,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你也没找着。”
“嗻!”
吉祥刚躬身退出正厅,守在院外小山东拿着封书信匆匆跑进来,韩秀峰接过拆开看,原来是荣禄差人从南苑送来,说也是肃顺找他事。
见韩秀峰把信随手扔到边,文丰忍不住问:“韩老弟,肃顺找你定有急事,说不准是找你商量如何应对西夷,十万火急,你为何不去?”
“大人有所不知,并非没去过,可去又有何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