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景深时间甚至想好下封信说些甚,就说他院里石榴树。
正说着就进来几个院里丫鬟,几样小菜上桌,还有壶正是石榴酿。
浅红色泽,酸甜并存,还有涩鲜口感,亦不醉人,景深喝
宁以北这时才出言:“你去那个地方可是叫若榴?”
“正是。”
“原是这缘故,”宁以南伸手去拿景深面前半个石榴,边道,“若榴可是全种着石榴?”
见他魔爪来,景深把捞起桌上石榴,冷哼声:“。”
“……”几时变得这样护食,往时分明大肚得很,难不成去若榴趟他人还变小气?
三人前些日子就说好小聚事,奈何宁家大公子近来忙得席不暇暖,才不似这两个还在学堂念书“酒囊饭袋”,忙至今日才得闲。
栖月居便是二人去处,栖月居藏于闹市中个小园子里,平常也是清净,两个少年进园后就见几个小花仆在移植牡丹,走至小道上远远闻着桂子天香。
不浓不淡正好来,景深不吝称道声,就要进迴廊时发现角落里有棵高大石榴树,坠着几颗红彤彤石榴,微挑眉。
“早些时候未觉察,如今看这石榴树生得倒挺好。”
宁以南闻言看去,并不觉得有何稀奇,便催人上阁楼。
反正送信人也走……不回他也罢。
谁也不知他来信里会说这事呀。
夏意托腮替自己开脱罪名,却不知景深收到回信时是哪般光景,十来张信纸翻来翻去,就是没见着她回音。
就算是回绝也没句。
他便从字里行间细抠,也没能看出端倪,好久才信她是真没给他答复……不过也不恼,他本就知道这不是件易事,路漫漫其修远兮,急不得。
相比之下,宁以北就淡然不少,只因他在景深回来那日就见着他袖摆上不打眼刺绣,那时晃而过没看真切,今日听石榴就恍然明白。
那石榴绝非衣裳上本就有,定是某个姑娘所绣,不准那个姑娘就叫石榴。
念及此处,他提及事:“今日来得早,在底下听两个小花匠说这榴树长得太高些,改日要移栽去别处。”
景深问:“移去哪儿?”
“……”宁大公子掩唇咳,“意思是,既你稀罕这树,不若买去府上植在你院里。”
巧是,那棵石榴树就在阁楼窗外,伸手还能碰着颗石榴,景深换喜摘下来,掂掂石榴又赞句:“是棵好树。”
宁以南撑桌笑他:“这是怎,棵树能教你夸上两回,再说这树比你都大,见过不知多少回,偏偏今日才夸?”
景深将熟透石榴掰开,坐下道:“喜欢石榴。”
“咳咳咳——”宁二公子教口茶呛住。
景深也觉察这话不对,道:“府上那个,如今已改名儿叫十七。”
时值秋分,连着二日微雨凉天气,景深撑着哈欠从学堂出来时就教宁以南圈住脖颈,自夏日烈阳去后,这位小少爷肤色日渐白回来。
景深不高兴推开他:“怎不见你困?”
“前几日小孟先生还夸你,结果今儿就现原形。”
“哼,不过是昨夜没睡安稳。”虽他不计较小姑娘没回复事,但少不得有丝挫败之感,加之屋外雨声潺潺,睡得好才怪。
宁以南嗤笑声:“走罢,以北还等着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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