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敏与周静婉忙着帮明檀办事同时,明檀也未着簪钗、身朴素地去寺中斋堂。
斋堂不分主仆,都是同席而食。明檀向待贴身丫头宽厚,倒没觉得有何不妥。但素心绿萼不敢与自
周静婉:“……”
明檀出城祈福之前,特地让人到昌国公府送封信,信上让白敏敏与周静婉起润色个话本,找说书先生好生说说令国公府这几桩丑事。
这几桩丑事是明檀早先拜托白敬元打听来,都与令国公夫妇有关,原本是打算平顺退亲过后用来收拾令国公府。
如今平顺退不成,丑事传开来,她便添添火。来,出口被算计被背弃被牵连恶气。二来,也算坐实他令国公府家子都人品不堪事实。三来,还能让她见缝插针维护下自己闺誉。
“算,让你给这些腌臜烂事儿润色,着实是有些为难你。”白敏敏想想,“便直接交由说书先生吧,你写写阿檀夸赞之词便好。”
梁子宣哪里值得她伤怀。
只是梁子宣和令国公夫人做下丑事恶事,害得她这无辜之人也不得不承下几分后果,她心里还挺不爽快。
她既不爽快,那谁也别想好过。
此来祈福,虽预备匆忙,但临走之前,她也没忘给令国公府安排出好戏-
昌国公府,白敏敏院内,周静婉正立于书案之前,执笔落字。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可不就是小姐您吗?”
嗯。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这话倒是说进明檀心坎。
也罢,素来精致妥帖,偶尔素淡回,倒也显出她清丽纯净。
周静婉松口气,点头应下。
阿檀在她心中本就千好万好,这个她自然是会。
“对,阿檀那妮子还交代,旁都可以放放,最重要便是要夸她美。”白敏敏顿顿,有些无语地嘀咕道,“也真是不害臊。”
周静婉闻言,不由抿唇浅笑。
不过在她看来,阿檀本就生得美,夸夸并不违心。她提笔,顷刻便作出篇赞赋-
周家是名满大显书香世家,数百年来,嫡支旁系不知出过多少文豪名相。周静婉之父便是榜眼出身,今拜三品翰林学士,前途无可限量。
家学渊源,周静婉也是如今未出阁官家小姐中颇受肯定才女,手簪花小楷端方沉静,只是细看内容——
“这句太文绉绉,婉婉,你稍稍写直白些,去茶馆听书时,那些个说书先生可没这般含蓄。”白敏敏站在旁指点道。
周静婉停笔,端详半晌,自觉此等有辱斯文之事,这般隐晦提已是十分不雅。她有些为难,轻声问:“那该如何直白?”
白敏敏:“这还不简单,你直接写令国公和二房老爷新纳小姨娘通*不就好!还能与梁子宣这事儿联系起来,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祖传私通!”
想到这,她那原本不甚愉悦心情倏然明朗起来。
然明朗不过片刻,绿萼又不合时宜地安慰道:“奴婢瞧着这佛寺还算清静,安心在此住上段时日,小姐也无需伤怀。
“世……那梁世子端看平素是个好,却不想如此负心薄幸,也真是眼盲,白白错失小姐这般佳人。小姐放心,待回京,侯爷与夫人定能为小姐另择位如意佳婿!”
明檀:“……”
她倒也没有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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