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楚原本就气青层面色“唰”地下就铁青。
苏容容这才笑着继续对人解释:“大家可知道那位派人来家送衣裳贵人是谁?正是三少夫人口中三句不离好妹妹,定北王妃呢。”
众人哗然。
“王妃娘娘心里头也纳闷,她如何就有位这般威风好姐姐,竟打着她名头四处招摇,这不,特特至宣威将军府,给这位好姐姐下道谕呢。”
大家你望望望望你,虽个中细节不甚明,但基本都听懂,定北王妃与她这位庶姐关系不仅不好,还极差。
众人已经惊到呆若木鸡,苏容容是活腻吗?竟当众说定北王妃仗势欺人?
“就这气日,谁想,第二日有贵客登门,说是她家夫人昨日在玉罗坊中,碰巧目睹灵芝夺衣裳。她家夫人心里过意不去,想着恰好也做身瑶花缎制成新衣,还未穿过,便特特拿来送,当是赔礼道歉。”
有人敏感捕捉到“过意不去”与“赔礼道歉”,也有人只想知道谁胆子这大,如此行径,难道不是公然与定北王妃作对?
然不管这些人如何问,苏容容也只是但笑不语,转头优哉游哉,望向神色已然有些不对明楚。
“三少夫人今日还有闲情来此参加风荷宴,也不急着回府接王妃谕令?”她缓声问。
。
“难不成玉罗坊那日还有别瑶花缎衣裳?”
“那倒没有,”苏容容似不经意般扫明楚眼,“原也买不着这好衣裳,今日这身,是有贵人相赠。”
“贵人?什贵人?”
众人七嘴八舌好奇起来,苏家在禾州算是家底颇丰富贵人家,可也仅是富贵,并无高官显爵,从未听过她家识得什贵人。
两日前便知此事,偏要等到今日风荷宴让苏容容当众打她脸,还要去冯府下谕斥责,怕是得知这位庶姐在禾州仗着她名号耀武扬威,气得不轻啊。
而此刻,冯府众人也气得不轻。
如今家中老太太病重,其余人也不敢太拘着这妇人。这妇人在外头处处以“
“王妃谕令?”
“什谕令?”
“苏小姐你如何知晓?”
众人嗅出不对苗头,你句句发问。
恰在此时,明楚身边那位极为嚣张灵芝姑娘忽然跑来,她慌慌张张附在明楚耳边低声说句:“夫人,不好,定北王妃遣人来府下谕叱责!老,老爷刚好在府中。”
苏容容莞尔笑:“说来也多亏三少夫人,那日在玉罗坊,原是要买三少夫人身上这身衣裳,可夫人身边灵芝姑娘好生霸道,非说未支账,这衣裳就不是,又逼着玉罗坊将衣裳卖给她,否则就要去信给定北王妃,让玉罗坊生意都做不成,心想不过件衣裳,倒也不必为难人家玉罗坊,便主动相让。”
众人:“……?”
这……冯家这位三少夫人也不是霸道两天,苏家小姐今日这般敢说,失心疯不成?众人面面相觑,时竟无人接话。
苏容容又道:“说来当时是有些生气,平白被人抢衣裳,换作诸位,可不生气?只不过生气又有什用,生气也换不来定北王妃这般尊贵妹妹。当时还想,定北王乃为大显平定北地、威名赫赫战神,怎就娶位这般仗势欺人王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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