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是修真之人隔百年再见可能还如往昔,凡人隔百年却会再换茬。
“你为何会选此处?”钟离白问道。
“此处热闹。”沈醇笑道,“即便说话,也少有人去细听你说什,只知热闹。”
钟离白扶着栏杆,放松自己道:“
“随你,只为待客。”沈醇捏起杯盏道,“若是想尝些什,直接叫小二就是。”
“你唤前来无别事?”钟离白问道。
沈醇捏着杯盏笑道:“友人相聚莫非还非要有事才能叫你?好罢,你既要求有事,此行叫你出来是为让你得知安然无恙,不用再担心,这个可行?”
钟离白沉默下:“你这人真是随心。”
“你眉间有愁绪,出何事?”沈醇状似不经意问道。
“钟离兄。”声呼唤从头顶传来,钟离白回首去看,瞳孔微微收缩。
男人背光而侧坐,手中执着酒壶,唇生笑意,悠然自得,与这闹市几乎融为体,却又自成景,引人神往。
“沈兄,许久不见。”钟离白见他如此姿态也未有意外感觉,“稍等片刻。”
“等你。”沈醇举杯道。
钟离白入楼内,由小二带上楼,楼下片热闹,楼上则是间间房间,别有番雅意。
来,钟离白察觉其上熟悉气息时接过,灵气输入,传音入耳:“钟离兄,天皛城望月楼聚。”
是沈白。
那日从秘境中出来便未见他,如今传令,可见无事,该去见面。
师兄弟无从给他答案,若是沈兄……钟离白捏紧那枚玉简微微敛眸,他那样自由人,或许能够给出不同答案。
……
钟离白错愕看着他道:“你连这都看得出来?”
“见你情绪不对,诈你,谁知道诈个准。”沈醇起身坐回临窗处,单膝踏上,有搭没搭饮着酒道,“可方便说?”
钟离白起身行到他旁边,从那处往下看,来往之人摩肩接踵,即便是夜间也格外热闹:“你在看什?”
“不看什。”沈醇笑道,“不是看向何处就定要看什,放松些,要不然真是误此处良辰美景。”
钟离白坐在另外侧,看向来,可比之这里还是冷清很多。
小二送到离开,钟离白推门而入时看清灯下人影:“只有你人?”
“不过是孤家寡人,还能有何人?”沈醇起身,将杯盏放在桌上笑道,“坐。”
“你那日是被秘境传到别处?”钟离白带上门落座问道。
“非也,那日有急事就先行离开。”沈醇在他面前放上玉盏,倒杯酒道,“不告而别,在这里给你赔罪。”
“那日有魔修,只是担心你,看到你无事便好。”钟离白将那玉盏轻推道,“不饮酒。”
夜色降临,天皛城中虽有昏暗之地,市坊之间却是片灯火辉煌,人来人往,有叫卖之声,也有饭菜酒水芬香,片人间烟火之象。
钟离白行走于街道之上,寻觅着那家名为望月楼地方。
来往担子不小心擦过衣服,那挑着担子老人错愕回首,连连道歉:“小老儿得罪,仙人莫怪,仙人莫怪。”
他神情中有些惶恐,钟离白按住他手道:“无事,你自去便可。”
“多谢仙人,多谢……”老人连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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