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太过于心善。”大王叹道。
“怎说?”亲贵问道。
“趁他病,便该要他命,只有粮食和虎门关不足以让尚朝忌惮,也该要人质。”大王说道。
“您意思是?”亲贵说道。
“传闻尚朝思琪公主是皇后所生,生倾国倾城,倍受宠爱,以往和亲不过是随便选几个女人,这次也该要嫡亲公主,
儿死即随死,这份感情太过于沉重,他还不想背负到那种地步,旦纵容,就会容易事事插手。
有些事实,不管想不想接受都要接受。
【那她不会寻死?】521问道。
【那是无路可退时想法。】沈醇笑着踩上积雪。
她能在倍受歧视之地苦苦支撑,说明心性不弱,不到真无可奈何,不会轻易寻死,因为她身维系还有远在尚朝其他家人,否则和亲公主人人不适皆要寻死。
沈柔恍神,颤抖不已,半晌才开口道:“他是怎死?”
“从马上跌下,摔死。”沈醇说道。
“那你为什现在要告诉!”沈柔伤心欲绝,“为什不直隐瞒下去?”
“你迟早会发现,与其到时候猜忌,不如直接告诉你。”沈醇起身道,“并非恶意侵占,你若不能接受,大王死后可以送你回尚朝,你若能接受,日后就是南溪国太后,草原儿郎可选位王夫,再嫁也可。”
“你……”沈柔心神颤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后差异也太大。
为母者最清楚儿子什样子,短暂相处还行,长久不行。
“你路辛苦,外面冷很,喝点儿暖暖。”沈柔递过奶茶,看着面前俊美出色青年竟有些恍神。
分别年多,她儿子竟如脱胎换骨般。
沈醇接过却未喝,而是将其放在旁边道:“有事同你说。”
丧葬仪式办三天,尸体被掩埋在积雪之中。
王帐之地安静数日,又为年节准备起来,各地牧民囤换粮食,虽是雪天,却比以往要热闹不知多少倍。
“大王,牧民和将士们都很感激穆伦王子。”亲贵道,“他也确实考虑草原百姓,但长此下去,您权势皆要被夺。”
“身体没有从前好。”大王说道,“往年冬天南溪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今年却能活下来不少孩子,都是穆伦功劳,有他在,或许南溪真能如尚朝样繁盛,到时候你们所拥有也不止眼前这些东西。”
亲贵哑口无言,谁人不会贪图唾手可得利益。
她个女子,面对政局变动,争权夺势向来身不由己,如今却连儿子也没有。
她穆伦,死。
沈醇起身离开,唯余那杯奶茶静静变冷。
【宿主,这次为什不演儿子?】521不理解。
【不是真是她儿子,不可能时时照顾她情绪。】沈醇看着茫茫雪色道,【她心思也不该总放在身上。】
他面色郑重,沈柔怔下坐下道:“何事?”
“不是你儿子。”沈醇说道,“他在上战场前就已经死。”
感情太强就容易产生寄托,有寄托就会产生控制欲。
沈柔眼睛瞪大,那瞬间竟有摇摇欲坠之感:“不可能,你手上痣明明是样!”
“身体是他。”沈醇说道,“但魂不是,是在他死后才用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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