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如何能解先帝之意?”齐语白垂眸问道。
殿中寂静,新科未开,殿中虽去些臣子,留下也是老臣。
朝堂后宫牵连,自然也知如今陛下与先帝关系没有想象中那和睦,元后之事已解,孝道人伦未错,可感情这中事又哪里说得准呢。
“这……”礼部尚书迟疑道。
“此事不急,朕在孝期,可慢慢斟酌。”齐语白开口道。
“起来吧。”齐语白跨出殿门道,“殿内先不许进人。”
“是。”宫人们纷纷应道。
宫人们纷纷起身,虽有些惊讶,却皆是匆匆跟上去。
晨间风轻吹,倒让齐语白清醒许多,只是入早朝,坐在帝位上时才觉腰有些酸,偏偏旧朝遗留下事情颇多,朝臣们个个之乎者也,引经据典,让他听头脑反而昏沉起来。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倒真是有几分道理。
齐语白面颊微红,却又实在没法反驳这样事实:“闭嘴。”
“遵命,陛下。”沈醇替他整理着衣领,应理顺后从背后为他戴上冠冕。
十二毓理顺,轻轻晃动。
为帝王者身华贵,却也承载着天下,沈醇替他戴上长簪,从背后拥住他:“阿白穿这个真好看。”
齐语白蓦然被拥,伸手扣住他手道:“不及你。”
“怎?陛下真想苦短日高起?”沈醇看着他笑道。
他耳饰未解,随动作轻轻晃动,此刻就这躺在床上,齐语白那刻却是理解为何有些帝王会难以早朝。
实在是有美在侧,实难自制。
“自然不是,你在这里等,早朝后回来。”齐语白掀开帘帐欲叫人,却被从身后捂住唇,他回头轻声道,“怎?”
“陛下自在此就寝,也该让你怎进来,怎出去。”沈醇松开他,从衣柜中取出新帝服走到他面前道。
“是。”礼部尚书如蒙大赦,行
他为帝王辛苦上朝,那胡闹上半夜人此刻却躺在他龙床上休息,他贸然闯入,虽有轻功在身,但也是真不怕被宫中侍卫发现当成刺客处理。
他既不怪他,昨夜来时候光明正大出现就好,偏偏吓他跳,明显就是故意……混蛋!
“陛下,此事您意下如何?”殿中老臣问道。
齐语白沉口气开口道:“父皇驾崩,按常理而言,朕应该守孝三年,此时不宜考虑充盈后宫之事。”
“陛下,妃妾可先不选,但是中宫不可或缺,正位中宫,绵延子嗣也是孝道,先帝必不会怪罪。”礼部尚书道。
沈醇轻笑声,贴在他耳边道:“陛下,上朝时莫要分心。”
齐语白被他松开,轻轻转头看他,他虽只着亵衣,发丝额饰微乱,却丝毫不减身上王者之气,倜傥风流,让人怎能不想。
这话说出来,他不想也要想。
“先走。”齐语白看着外面天色,在沈醇入帘帐时推开殿门。
“陛下。”外面侍从纷纷跪地。
“你会穿?”齐语白问道。
“自然。”沈醇取出其中件示意伸手。
齐语白张开手臂,近前人已为他套上衣衫。
帝服繁琐,配饰极多,沈醇穿耐心,齐语白看着轻垂着眼给他系着腰带男人道:“你怎会做这些?”
“昨夜脱过,自然知道该怎穿。”沈醇抬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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