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那事,他如今已不在意,酒后吐真言是没错,但酒后都能那般卖力伺候他,将自己男子尊严折在他脚下来为他效力,这样宋卿,又能不是表里如吗?
澹台熠想到此处,心境已是豁然开朗,有种说不清得意,宋卿那些夸奖之词他还记得。虽然显得很放浪形骸,却也无比真诚,对于个顶天立地男子汉而言,已经是最大夸奖。
酒后宋卿,没有君臣之礼,对他倒是显得亲近许多,连夸奖都那般大不敬,深得他心意。
越想,心思越荡漾,唇角也翘起来,流露出几分愉悦来。
曹喜为他端来茶水,见他唇角含笑,看着心情不错,时犹疑起来。
他脑子里满满都是宋卿。
那句“狗皇帝”,他是,bao怒,当时就想掐死他,然而……发展到最后,他也不知怎会发展到那番境地。
他不仅用宋卿柔软嫩滑双手,还用他红艳艳嘴,还逼他全都吃下去。
醉酒后宋卿格外乖巧,讨饶时湿润双眼也格外好看,嘴里发出声音也软乎乎,仿佛乐章般,轻易地拨动他心弦。
若他故意恐吓他,他便会做出十倍诚意,将他当做世上绝无仅有珍馐般从上到下左左右右伺候周到,即使弄破嘴角,疼得眼泪汪汪,都恳切地趴着,拉都拉不走,格外卖力。
宋凌云问宋母:“阿普被罚,到底因为何事?”
宋母哽咽道:“昨日他喝醉,陛下来探望,结果、结果他见陛下,说胡话,喊陛下为‘狗皇帝’。”
“……”宋凌云皱眉,过会儿,才道:“难怪,以为阿普为何改变心意,原是心里计较。”
他裸着上身,后背虽也血淋淋,却也觉不出疼痛,丫鬟给他上药时,他又道:“阿普那般纯良性子,被他蹉跎,心里有怨气也实属正常,又何必怪罪他如此。”
宋母道:“陛下也道不计较,你爹满嘴大道理,硬是拉他去受罚。”
澹台熠注意到曹喜打量目光,心里不喜,露出几分不耐。
曹喜察言观色,连忙道:“陛下可是在想宋公子?”
澹台熠微微眯眼,虽没有看他,却也不怒自威,曹喜心惊胆战地道:“宋公子那般冒犯陛下,陛下宅心仁厚,不予计较,已是天大恩典,只是陛下不罚他,叫别人知道,难免心生轻视,久而久之,岂不是纵容此等风气?”
澹台熠终于看向他,唇角微微挑起,道:“你意思是,让孤罚他?”
曹喜小声道:“毕竟宋公子犯大不敬之罪,
事后,还会仔细地用嘴继续给他做清洁,怕弄脏他衣服,被他“诛九族”。
怎会如此……如此令他着迷。
澹台熠光是想到那番情景,脸色泛红,身体也火热起来,底下也有几分抬头趋势。
他深深吸口气,将那股热气压下去,在列祖列宗面前想这些事情,当真大不敬!
只是,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控制不自己继续想。
宋凌云自言自语道:“无非们是臣子,总要揣测上意罢。”
他说罢,眼里已有戾气,他闭闭眼,心里暗自计较,总该做些部署,若那昏君当真要对他们下手,不若覆他,另寻明主。
*
澹台熠自国公府出来,重返太庙。
只是来太庙静守,他却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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