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和王言卿站在回廊下说话,正好对面有个小丫鬟抱着东西走过。陆珩把人叫住,不紧不慢走过去,说:“陈千户有些事要找梁家主事人,梁榕在何处?”
梁榕就是梁卫长子,陆珩早就将这家人底细查清楚。小丫鬟看到个高挑俊美男子走过来问话,他身上衣服虽然普通,但身周气势像山样压迫,小丫鬟本能觉得害怕,搂紧怀中东西,紧张道:“奴婢不知道。”
王言卿从后面跟过来,陆珩在锦衣卫行走惯,即便脱下飞鱼服,那身骇人官威也不会消失。王言卿轻轻抚下陆珩胳膊,接过话头道:“你不要害怕,们不是坏人。们跟随陈千户来梁府吊唁,千户十分心痛梁大人英年早逝,有些肺腑之言想和梁大人公子梁榕说。不知,梁榕在何处?”
看到王言卿,小丫鬟放松些,但是肩膀依然紧绷着:“奴婢真不知道。前些日子,大少爷失踪。”
陆珩和王言卿听到,心中都是震。王言卿和陆珩对视眼,试探着问:“失踪?”
动。即便锦衣卫造访确实不是什好事,她害怕也太过。”
陆珩听到后句笑,也只有她,敢当着他面说锦衣卫上门不是好事。陆珩问:“你怀疑梁文氏?”
王言卿叹气:“二哥,你判案这武断吗?只是判断出来她听到锦衣卫上门时很恐惧,至于她做什还需要调查。何况,不只是她,梁卫二儿子……”
王言卿微微顿下,不知该如何称呼此人。陆珩心想他进入锦衣卫十年,还是第次听人说他判案武断,他没有思考,脱口接道:“梁彬。”
王言卿抬眸,轻轻瞥陆珩眼,继续说道:“梁彬表现也不太对劲。按他这个年纪心性,看到京城来人时必定是惊讶好奇多过畏惧,可是他却全程缩着肩,垂着头,不和人有眼神接触,而且短短片刻功夫,他摸三次鼻子。”
“是。上个月大少爷出门访友,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太太派人去亲朋故友家都问,没人见过大少爷。”
陆珩声威不动,问:“既然失踪,为何不报官?”
陆珩即便没有刻意施压,说出来话也像审问人。小丫鬟更害怕,声音细若蚊蝇:“太太说大少爷只是贪玩,说不定再找段时间就回来,用不着报官。”
王言卿暗暗挑眉,家里女儿通*,梁文氏二话不说捅到官府,而原配长子失踪这大事,她却说不用报官。看来,梁文氏隐瞒事有不少啊。
王言卿对此不予置评,柔声问道:“梁榕竟然失踪,真是让人揪心。不知梁榕住所在何处,们去
陆珩嗯声,问:“摸鼻子代表什?”
“他有事隐瞒。”王言卿说着叹息声,道,“不用试探,每个人反应都不样。摸鼻子不代表撒谎,不摸鼻子也不代表不撒谎,得结合情景和具体动作起看。”
陆珩笑,问:“还有吗?”
王言卿想想,摇头道:“暂时没有。那几位族老脸上表情有些刻意,但是梁千户刚死,内宅便闹出通*传闻,他们想隐瞒也说得通。具体情况可能得等拿到更多信息,当面质问他们才能判断。”
陆珩点头,口应下:“好。还挺好奇梁彬为什要摸鼻子,走吧,去找找他们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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