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吓跳,赶紧抓住陆珩手。陆珩抬头,竟然还能用坦然无辜眼神看她。王言卿咬咬唇,慌窘又无奈:“二哥,你做什?”
她早晨喝药后直接就睡,并没有换寝衣,身上还穿着昨日那身外衣。但就算如此,她现在也躺在被子底下,陆珩怎能直接掀开被子去碰她腰腹?
陆珩双眼睛明净极,理所应当看着王言卿,道:“和二哥还避讳什?们以前经常这样。”
在这种眼神下,王言卿都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她拧眉,怀疑地问:“真?”
陆珩点头:“当然是真。你忘,小时候们在起读书习武,中午们留在父亲院里用饭,饭后若有时间,们就在处休息。你十岁时候,还和在同张榻上午睡呢。”
睡觉可以解乏,但王言卿这觉却睡得很累,她醒来时,床帐四合,静悄无声。窗外呼呼卷着风,分不出到底是什时辰。
王言卿明明记得她喝药后在榻上睡着,不知道什时候跑到床上。被子四脚压得很实,脚底还有汤婆子,不知道是因为温暖还是因为药效,王言卿觉得腹中没那痛,但身上出层薄汗,四肢像灌铅样酸软无力。她翻个身,捂着小腹,慢慢坐起来。
她以为屋里没人,并没有刻意收敛动作,没想到她刚坐起来,床帐外就响起脚步声。王言卿吃惊,这时候沉香色床帐被人从外面拉开,屋角烛火晃晃,道影子居高临下投在王言卿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脑子反应不过来,王言卿本能做出防御姿态,警惕地看着对方。他站在帐前,颀长身影以压倒性姿态投下,强势又充满攻击性。
陆珩眼神划过王言卿绷紧手臂,笑笑,道:“怎,睡觉,不认识二哥?”
经陆珩这说,王言卿隐隐觉得好像确实有这回事。她肩膀放松,但还是不好意思让二哥碰她小腹:“可是那会儿毕竟还小,现在们都长大。”
傅霆州和王言卿只差三岁,王言卿十岁时傅霆州十三,还算半大孩子,傅钺又戎马生,粗枝大叶,在傅钺眼里这两个孩子根本没有区别,午饭后直接让
王言卿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对啊,这是二哥,她紧张什?她抬手,敲敲额头,不知道自己这脑子天天都在想什。
王言卿边自责,边连忙道:“二哥,怎是你?”
陆珩仿佛完全没在意刚才疏远,他勾起床帐,自然而然坐到床前,丝毫不觉得成年兄妹做出这样距离太近。他拉过王言卿手,试试她额头温度,欣慰地说:“比白日好多。你这觉睡得久,你可真舍得给自己下药啊。”
陆珩目光沉甸甸锁着她,语气似笑非笑,眼神攻击性极强。王言卿自失忆以来,印象中二哥直温柔含笑,予取予求,这还是她第次见陆珩用这种眼神看她。王言卿像犯错孩子样垂下头,低低道:“也是没办法。”
她乖乖认错,但心里奇异地觉得违和。她似乎做惯这种事,以前二哥也没在意,今日怎就小题大做呢?王言卿擅长识谎,自己撒谎却不太在行,陆珩眼就看出来她并不认为问题严重。陆珩越动怒就越沉得住气,他没做声,伸手探向锦被:“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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