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俊美锦衣卫大人,是位顶尖聪明人。
个写书人家里,有废纸是再正常不过事情,锦衣卫很快从烧火纸堆中翻出来写满字文稿。锦衣卫将纸张清理好,恭敬地递给陆珩,陆珩拿过来扫两眼,马上确定这才是初稿。
陆珩淡淡道:“就是这个,把所有可疑纸张全部收起来。”
简筠交握着手站在边,直言不发。陆珩接过属下递来帕子,擦拭指尖上尘土,冷冷淡淡问:“简氏,你谋杀亲夫,嫁祸他人,通*偷情,你可知罪?”
简筠听到
“已经知道她把东西藏在哪里。”天光未亮,陆珩声音响在秋风中,带着凛凛寒意,“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必埋伏,立刻行动,控制韩家和简氏。”
“是。”
简筠其实早早就醒,但是她不敢动,直等到巷子里传来声响,渐渐有早起人出来烧火做饭后,她才拢着衣服起身。她推门出去,开始天家务。
为避免烟熏火燎,灶台和住房都是分开建。韩家格局也是如此,南墙砌两个灶台,用板子和茅草搭成个简易厨房,建在西南角。简筠如往常般走向厨房,她弯腰,正要从柴火堆里拿东西点火,脖颈上猝不及防压上阵冰冷、沉重凉意。
简筠攥攥指节,勉力撑着冷静,对身后人说道:“大人,民妇昨夜什都招,您何必还盯着个寡妇人家?”
珩说:“你同床共枕是迟早事,你不如趁现在熟悉下。”
王言卿依然拧着眉尖,手指紧攥被褥,十分为难。陆珩心道兔子陷阱掉多,果然越来越不好骗,他只好说道:“记得库房里还有张卧榻,会让他们搬出来。”
王言卿长松口气,柳眉终于舒展:“那就好。哥哥,为什卧榻不放在寝殿里呢?”
陆珩笑笑,认真道:“可能是下面人疏忽吧。”
也有可能,是刚刚被他收起来。
“是吗?”明明门没有响,后面却传来男子清闲冷淡声音,“比如你才是竹林君子?”
简筠身体都绷紧,惶然道:“大人,您在说什,民妇听不懂。”
陆珩没兴趣和她兜圈子,直接下令道:“去搜柴火堆和灶台。”
简筠和常汀兰那种诈就急吼吼跳出来蠢货不同,她有脑子,也沉得住气。黑夜里烧火太显眼,怎样可以不动声色地毁掉证据呢?当然是烧火,做饭。
锦衣卫提着刀拨弄柴火堆,简筠绝望地闭眼,她知道,切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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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勤锦衣卫很奇怪,指挥使换衣服时明明命人将正殿里卧榻都搬走,为什过会又要求搬回来?他们不敢探究长官私事,放下东西后,赶紧垂着眼离开。
锦衣卫所里通宵不睡是常态,今夜也是如此,他们时刻警惕着韩家动静,打算稍有不对就冲进去控场。然而直等到天明,韩家竟然安静如初,毫无异动。
前线盯梢锦衣卫免不得疑惑,莫非,大人判断有误?锦衣卫将消息传回南镇抚司,天空尚是漆黑片,陆珩已经穿戴整齐,冷静凛然站在南镇抚司廊庑檐下。他听完属下话,眉梢微动,兴味盎然地笑笑:“她倒比预料中更聪明。不过,靠这点心眼就想糊弄,恐怕还不够。”
“大人,您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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