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将她拦在门外,没敢打扰夫人。”
陆珩脸色这才好看些。幸好没惊扰卿卿,要不然,他们就等着吧。
陆珩是掌管全京城情报人,想在路上堵陆珩,委实太天真。侍卫问:“都督,是否要绕路去侧门?”
“回自己家,为什要走侧门?”陆珩嗤笑声,冷然道,“备马,从正门进。”
“是。”
门房戒备地扫洪晚情眼,疏远道:“都督行踪是机密,不方便告知外人。”
洪晚情梗,其他府邸多少还装装面子,什不知去处、出门访友之类,陆府可好,明明白白把不欢迎写在脸上。
洪晚情以前哪受过这种怠慢,她觉得羞辱,但今非昔比,她有求于人,便是再难堪也得忍着。
洪晚情用力掐掐手心,硬挤出笑脸道:“有事求见都督,可否烦请通禀?”
门房无动于衷,洪晚情让丫鬟给银两,门房和侍卫理都不理。在陆府守门,岂会缺她这点银子?
边给洪晚情喂水边抹泪:“您什时候受过这种罪啊,为什日子不能像以前样,平平稳稳呢?”
是啊,为什世界突然就变呢?
洪晚情好容易止住咳,靠在床柱上大口喘气。她面色潮红,浑身没点力气,但现在根本容不得她娇弱,洪晚情咬着牙,虚弱又坚决地说道:“来人,给更衣。”
洪晚情之前从没有关心过朝事,家族大事自然有父亲和兄长操心,她只管挑衣服、买首饰就够。现在大厦将倾,郭、洪两家男丁都被收押,傅霆州不在京城,武定侯府、永平侯府、镇远侯府起坍塌,洪晚情霎间被人从金丝笼扔到风雨中。
她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她和那些命如浮萍平民女子没有区别。
洪晚情等到太阳西沉,凉风乍起,还是没有任何人出来搭理她。丫鬟扶着洪晚情,焦急地看天色:“侯夫人,快要下雨,们回去吧。”
“不行。”洪晚情断然否决,“都等这久,要是现在回去,那就前功尽弃。”
“可是您还发着烧……”
丫鬟话没说完,街上传来有节奏
洪晚情没办法,只能在门口死等。她默默在心中期待,希望今日陆珩没有提早回家,好歹让她拼上把!
今日,陆珩确实在南镇抚司加班。他常年无假,而最近许多人下狱,是南镇抚司业务高峰。等陆珩终于忙完,准备回府时,陆府侍卫走到陆珩身后,悄悄禀报道:“都督,镇远侯夫人在门口求见。”
陆珩听到挑下眉,问:“什时候来?”
“未时正。”
“夫人知道吗?”
傅霆州联系不上,傅昌是傅家嫡系唯男人,这种时候理应由傅昌出面奔走。但傅昌这些年习惯当甩手掌柜,他爹、他儿子都不指望他,洪晚情这些女眷哪能靠得上傅昌?
指望公爹还不如指望她自己。洪晚情换好衣服,这次她目很明确,上车就对车夫说:“去陆府。”
车上,洪晚情又咳嗽起来。丫鬟给洪晚情拍背,心疼地抹眼泪:“侯夫人您病这重还要出门,奴婢看着都心疼。”
丫鬟啜泣不已,洪晚情却垂下眼睛,低不可闻地喃喃:“傻丫头,就是因为生病,才更要出去。”
洪晚情赶到陆府,她不顾贵女架子,主动上前问门房:“陆都督可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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