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洪晚情也确实做不傅家、洪家主。
洪晚情准备好招数都失败,她咬牙,忽然提着裙摆跪倒。众人都被她举动吓跳,丫鬟慌忙扑上来,扶住洪晚情胳膊:“侯夫人,您这是做什?”
陆珩也对她举动意外瞬,终于回头,正眼看洪晚情眼。洪晚情双膝跪地,挺直着腰杆道:“武定侯、镇远侯都是冤枉。他们是为国效命武将,不该被莫须有罪名侮辱。妾身知道都督没有义务帮们,但妾身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求助都督。如果都督怀疑妾身诚意,妾身愿长跪于此,请都督开恩!”
陆珩低头看着她,勾唇笑笑。他先前直在笑,这个笑容幅度很轻微,却骤然让洪晚情产生种危险感。
陆珩说:“傅夫人想用病来威胁?那你可认错人。你尽可试试,看看你跪死在这里,会不会皱下眉头。”
马蹄声。丫鬟和洪晚情起回头,洪晚情看到来人,惊喜道:“陆都督……”
陆珩勒马停到门口,眼都没往洪晚情身上看,将缰绳交给侍从后就往府内走。洪晚情本来准备好肚子话,但她看到陆珩完全视她于无物,不由急,顾不上女子矜持追上去:“陆都督,妾身乃镇远侯之妻洪氏,恳请都督帮忙!”
陆珩掀衣走上台阶,好笑道:“原来是傅夫人。天底下想请帮忙人多,你算哪位?”
洪晚情心里咯噔声,她来之前想过陆珩可能不好说话,但她每次见陆珩,他都是进退有度、浅笑吟吟,洪晚情就想,或许他并非传言中不好相处样子。
王言卿在傅霆州身边待那久,身子都未必清白,陆珩还愿意娶王言卿为正妻,成婚多年不纳妾。这样个人,对女人应当是很心软吧。
说完,陆珩掀衣朝门内走去,声音冷酷无情:“陆某此生最厌恶某些人不识好歹。要跪去街上跪,别脏陆府门。”
陆府大门当着洪晚情面合上,大门侍卫上前,伸手道:“傅夫人,请。”
他们意思很明显,要你自己走,要被他们拖出去。
洪晚情再放低自尊,这点脸面还是要。她用力咬着唇起身,走到陆府台阶下,再次
但陆珩上来就完全不留颜面,洪晚情当面被人说“你算哪位”,脸上十分挂不住。她用力咬唇,忍住女子羞怯,继续追着说:“听闻陆都督曾三日内替灾民查明冤案,连素不相识平民都督都愿意伸出援手,可见都督为人公正,仗义执言。妾身身份不值提,但妾身家人有冤屈,望都督为妾身伸张正义。”
陆珩笑声,他走上最高层台阶,放下衣摆,回头以种十分稀奇目光打量洪晚情:“为官这多年,还是第次听人说公正。傅夫人这种眼神,比起镇远侯和永平侯可差远。”
陆珩说完就要进门,洪晚情没想到他软硬不吃,忙道:“若陆都督肯出手相助,妾身愿拱手献上所有家财,以谢都督高义。”
“你觉得缺你们那点钱吗?”说着,陆珩轻嗤声,话语中满是不屑,“何况,你做得主吗?”
洪晚情无言以对,陆珩这些年平步青云,手握大权,敛财也并不客气,京城众人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家底。陆珩看不上镇远侯府、永平侯府积蓄,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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