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陆珩煞有其事点头,“都
锦衣卫听,忧虑道:“都督为什要在刑部验尸,若是带回南镇抚司,定然不会让凶手逃脱。现在打草惊蛇,线索也断,接下来可怎查?”
“查到个送饭人有什用呢?”陆珩说,“还能和他算账吗?杀武定侯,还想栽赃给锦衣卫,这不是个普通人敢做,背后必然有某些高官指示。要做,是找到幕后这些推手,而不是抓个简单杀手。”
锦衣卫受教地点头,随后他发现案件好像还在个死圈里:“可现在什线索都没有,如何找幕后之人?”
“谁说没有。”陆珩眼风朝身后扫眼,笑道,“已经找到。”
随从齐齐露出诧异之色,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但称赞都督英明总是没错。陆珩轻笑声,叹道:“查武定侯死因哪里需要十天呢,天就够。”
什都没意识到。
又有人问:“你怎知道他是被人用药迷晕?”
“这就更简单。”陆珩指着托盘上针,说,“这长针,扎入脑中绝对痛极。若武定侯在清醒状态,不可能不挣扎,可武定侯四肢却呈放松状态,双眼也紧闭,可见死前并未发生过搏斗。武定侯曾有过行军打仗经验,如果有人在他睡梦中靠近,他不至于毫无察觉。排除掉不可能,凶手只能是靠药物迷倒武定侯,再趁机谋杀。”
刑部众人沉默,陆珩继续说道:“从尸体上得到信息还不止这些。来提审武定侯时,武定侯背对过道坐着,他晕倒期间不可能维持坐姿,所以这是凶手杀人后,将他摆成这个姿势。发现不对,立刻让刑部狱卒进来救人。那时候武定侯身体有轻微僵硬,但还可以放平,根据现在气候推测,武定侯死亡时间应当在半个时辰到个时辰之内。查查这段时间有谁来给武定侯送过酒水或饭菜,就能知道是谁杀武定侯。”
众人面面相觑,陆珩含笑看着他们,等片刻后问:“怎,刑部诸位大人连个送饭之人都查不出来?”
王言卿跟在后面,忍无可忍翻个白眼。
“都督,那们接下来该怎办?”
“不急。”陆珩说,“先回南镇抚司。”
到南镇抚司后,仵作被带回后面,身为侍女王言卿却出现在南镇抚司最高长官私人宫殿里。陆珩亲手把王言卿脸上白布揭下来,左右端详着说:“这好看脸,怎能每日藏在粗布下面呢?以后别做仵作,来做夫人怎样?”
王言卿白他眼,说:“都督不是有夫人吗,听说儿子都三岁。”
现在是六月,尸体边气味不好闻,陆珩转移到外面大堂等候,王言卿和仵作站在他身后。刑部尚书本想出去找人,被陆珩强行留下。等好会,刑部侍郎快步从外面回来,拱手道:“回禀尚书、陆都督,送饭人查到,是个临时顶班男子。”
“人呢?”
“刚刚找到,他摔到河渠里淹死。”
陆珩带着人走出刑部,仵作是陆珩从南镇抚司调来,此刻也跟着陆珩出来。锦衣卫跟在陆珩身后,说:“都督,刚找到凶手对方就失足淹死,这其中必然有蹊跷。”
“当然。”陆珩说,“临时帮人送饭,刑部没人知道他底细,估计家里也没什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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