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向思尧允诺,“等你出院带你去。”
向思尧看着谭跃坐在床边,捧着那份其实已经冷糖水喝好几口,心里又平添几分愧疚。谭跃那认真样子,他却只是想用份免费甜品来当借口,来找谭跃问情况。
等谭跃喝完,向思尧把外卖盒收起来,坐在床边椅子上,从包里翻出那份厚厚调查材料。
“今天在电脑里看到这个,”向思尧说,“你怎会想到去调查爸和爷爷?”
“捂得太严实啊。”谭跃说,“他之前活四五十年,怎可能查不到他家庭关系,只能说明,发出来都被删。”
“不是信息素,是香水。”谭跃说着,用力咳两声,这次是故意,连嗓子都带着点哑,“算,反正们也不熟,你想半夜带着别人香水味来见,也管不着。”
向思尧回忆下,大概率是倪虹喷香水时候,他站得不够远。
“是个女生吧,女性Beta?”谭跃猜测着。
“对,但跟她就是朋友而已。”向思尧解释着,“她有男朋友。可能就是刚刚她在旁边喷香水,才有味道。”
还好谭跃并不是不讲理人,听完向思尧话,好像不那板着脸,不但把袋子接过来,还带着关心说:“你手太凉,先进去暖和下。”
去医院主要目,当然不是去送什甜品。
只是些莫名其妙思维联系,比如看到润肺止咳冰糖炖梨,就想起白天还在咳嗽谭跃,再然后,就想到他看到那份关于程临与爷爷关系调查资料。
原本没有在意事情,突然想起来,就让向思尧焦灼得坐立不安,正好有个理由,让他从酒吧跑出来。
可是这个酒吧跟医院之间距离实在太远,向思尧站在路边,半天没等到公交,看好几次手机里余额,犹豫着打车。
“你睡吗?”到达之前,向思尧先给谭跃发个消息,“带点糖水来,你要不要吃?”
他随手翻几页,问向思尧:“你怕是也不解吧。”
向思尧当然好奇过,从小没见过面爷爷,到底当初为什跟程临闹得老死不相往来。但他那时候连自己都顾不过来,爷爷不愿意说,他也没有别渠道去解。
谭跃继续说
谭跃病房是单人间,里面开着暖气,走进去,着实让向思尧快冻僵四肢和脑子都恢复过来。
“朋友酒吧后厨做,”向思尧推给谭跃,“挺好喝。”
“你经常去夜店吗?”谭跃问他。
“以前会去。”向思尧说,“上班以后就少,有朋友在那里。”
“哦,会给你煲糖水朋友。”谭跃语气有点酸,“下次带上吧,都没去过那种地方。”
遇到向思尧送上门这种好事,谭跃自然不会拒绝,甚至直接走到楼下。等向思尧下车走到住院部大楼门口,就看到穿着病号服谭跃正在吹冷风。
他们起坐上电梯,谭跃接过向思尧递来袋子,皱皱眉:“你刚又去夜店玩?”
“啊?你怎知道?”
“你身上全是别人味道。”谭跃把手抽回去,食品袋也没拿,表情带着些许嫌弃。
“怎会,那个酒吧有感应仪,不能随便散发信息素。”向思尧第反应是帮朋友酒吧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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