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邀约如同在问她下午要不要去府里用个便饭,以至于秋欣然时只能怔怔地看着他问:“什意思?”
“要扳倒吴广达,必定要除去他背后淑妃势力。”夏修言睨她眼,“你想告慰九公主在天之灵?就要让李晗台真面目,bao露在圣上面前。”
秋欣然没想到他还记着上回芳池园不欢而散事情,不免心中好笑,但看在他今天救她回份上,顺毛哄道:“侯爷在心里何曾是那样人,就是上回,也不过是担心梅雀孤身人难以自保,望侯爷能多加照拂而已。”
巧言令色!夏修言心中“哼”声,决心必不吃她这套,但脸色却不自觉和缓下来。秋欣然察言观色,趁机问道:“不过侯爷既然收留她,下步可有其他打算?”
夏修言睨她眼,忽然问:“你之前说九公主给过你个白玉指环?”
秋欣然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个,还是点点头。夏修言又问:“那指环什样?”
“没什特别,”秋欣然努力回忆道,“表面刻株兰草,内里有磨损痕迹。”
夏修言靠坐在棵大树下,看不远处女子从水边回来,抱着捆枯枝忙前忙后,花番功夫终于将火点起来。火堆发出噼里啪啦响声,在仲春寒夜带来些许暖意。
秋欣然长出口气,捡根木柴,在他身旁坐下。男子面具已经摘下来,露出面具下俊秀面庞,他看上去有些疲倦,紧抿着薄唇也失血色,像在忍受伤痛带来不适。和回京后定北侯相比,秋欣然发现自己更习惯他现在这个模样,那是七年前她所认识夏修言,个体弱多病王侯世子。
“刚刚过去捡柴火,发现不远处就有个水潭,看样子像是亚述同说那个。可要下去找找底下是不是有那个箱子?”
“等天亮高旸他们找来,再派人下去,现在就算潜入水中也看不清楚。”
秋欣然觉得他说得有理,但还是不免担心:“高侍卫以为们也被埋在里面可怎好?”
夏修言沉吟阵,良久没有说话,许久才问:“那指环你还留着吗?”
秋欣然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什似,猛地抬头看着他:“你想……”
“还记得青龙寺那晚对你说话吗?”
“你叫别将指环事告诉任何人,也不要想着拿它做文章。”秋欣然喃喃道,“你说还不是时候。”
“现在是时候。”男子淡淡道,异常平静语气下却好似带着丝杀伐决断冷酷意味,“说总要有人能替们讨回公道,你要和起吗?”
“前面山洞被堵住,短时间内要想疏通并不容易。天亮后他就该派人搜山寻找其他出口。”夏修言看她眼,以为她还在担心迖越人,“放心,明早你就能平安回去。”
秋欣然这会儿已经不怎害怕,想到方才自己居然都差点敢揪着夏修言衣领兴师问罪,迟来地有些不好意思。她挠挠脸:“没想到侯爷会亲自过来。”
夏修言斜睨她眼:“不亲自来,不是又要叫你在背后骂?”
秋欣然坚决不认:“侯爷说笑,可从没这想过。”
“是吗,”男子凉凉道,“上回不知是谁指桑骂槐地因着梅雀事给人脸色看,这次不来救你,倒是想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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