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似,又随口问:“怎病?”
怎病?还能是怎病?秋欣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觉得他今天奇奇怪怪,忍不住玩笑道:“总不是侯爷将病气过给。”
她话音刚落,才意识到自己说什。伏蛟山清晨水潭边记忆又浮现在眼前,时间恨不得咬自己舌头,望着眼前也明显怔忪住人,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是说……侯爷病应当大好,不必担心再将病气过给……”
话没说完,秋欣然已经感觉眼前黑,内心顿时片绝望,从没觉得自己这样笨嘴拙舌过。这莫非就是在马车上占贺中便宜代价?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些,若是可以,她愿意回去叫贺中声爷爷来弥补这个过错。
正这样想,忽然听窗边男子低笑声,他耳廓藏在黑发后隐隐有些可疑地发红,半晌才听他垂着眼道:“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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