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欣然没想到夏修言会带自己回这儿,这时又见大门里走出个五十来岁老头,正指挥着进进出出搬东西下人们,秋欣然见他眼前亮,惊喜道:“刘伯?”
刘伯见眼前这个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女子不禁微微愣,时竟没认出她来。等女子同他行个道家礼,又说:“刘伯不记得?”这才恍然大悟:“呀,这是……这是秋司辰?”
秋欣然眯着眼笑起来,与记忆中团和气小道长七分相像,他这才确定是她,又有些激动似搓着手道:“好好好,秋司辰也来琓州,怪不得前些日子侯爷提前来信说要在内院收拾出间屋子来,同你张婶还琢磨阵究竟是什人要来,值得他这郑重其事特意来信说声,原来竟是秋司辰块来。”
“早已离宫,如今早不是司辰啦。”秋欣然有些不好意思,又问,“张婶也被接来琓州?”
“可不是,”刘伯乐呵呵地说,“听说你们今天回来,大早上就在厨房,刚做好大桌子菜。没想到侯爷回来竟是连府都不回,直径去军营,叫她知道,必定要抱怨。”
修言领兵进城,沿街百姓早听说定北侯回来消息,早早等在城外夹道欢迎。秋欣然坐在车里,不禁有些恍然。几个月前,她初回长安,正碰上定北侯回京,她在何记饭馆二楼从窗口看着他坐在马上。几个月后,她却跟在他身后马车里,随着他道听见这绵延不绝欢呼声。
这次离乡日久,队伍中不少将士回城也是分外激动。夏修言准他们入城之后原地解散,可先去家中探望亲人,再回营报道。
章榕骑马来带章卉走时,特意弯腰同秋欣然打个招呼:“秋姑娘还记得在长安,说欠姑娘顿饭?”
这事情过去许久,秋欣然竟是想会儿才记起官邸上门那天事情,只是她隐约记得那时候说得是个包子,什时候变成顿饭?
章榕似是看透她心中所想,笑笑:“欠这些日子,也该有些利息。”
“侯爷没回来?”秋欣然惊,左右看两眼,果真没有见到夏修言身影。
刘伯道:“这两年侯爷在营地待得时间比在府里时间久,晚上不住在府中也是常有事。不过他早来信吩咐过,秋姑娘就先在府里住下,有什要紧事,就说声,差人去军营给侯爷带个话。他刚回来军中大小事务应当积下不少,这两日恐怕都不会回来。”
听说夏修言这两日都不会回来,她神色稍显犹豫,又听刘伯说道,“
秋欣然故意玩笑道:“那岂不是占大便宜?”
章榕却说:“能请姑娘顿饭,是占便宜。”秋欣然愣,实在觉得这话不大像是章榕会说,不过没等她多想,对方又说,“过几日等安顿下来,来找姑娘还上这顿饭。”
秋欣然坐在车上还有些回不过神,目送他打马又走到前头与夏修言告辞,二人不知说什,就见最前面马上白袍男子也转头朝这儿看过来。二人目光对上,她又想起自己正生气,轻哼声放下帘子。
她心中寻思道:将她带到琓州就行?腿长在她身上,她要想走,夏修言还当真能扣下她不成?
没多久,马车又动起来,再停下,眼前已是金碧辉煌定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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