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吗？”衡南头发蹭得略有凌乱，看
看他穿得整整齐齐
衣服，垂眼，抿唇：“好吧。”
盛君殊揽起她往下
带，床褥窸窣，朦胧中衡南感觉到他手很轻地摸摸她头发，似乎意在安抚。他未发语，然后台灯灭，阳炎灵火温度压倒性地倾覆下来。黑暗中呼吸交织在处。
盛君殊默默，又转过来：“衡南，之前让你背心法，再背遍
听听。”
背书啊。衡南记性极好，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小字，什
“丹田”“元丹”“先天炁”“后天气”类，看几遍也就背住。
更主要原因是，那个册子上面，分乾坤两法，乾法有整整三大页，非常复杂。而坤法就两行，动作也没有，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躺着”，全靠队友带着入丹境，所以她记得比较牢。
干巴巴背完之后，她没忍住打个哈欠，揉揉眼睛。已经到到她平时睡觉点，生物钟来。
盛君殊似乎叹口气。
端地有些恐惧，但她恐惧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空白和未知。
“会怀孕吗？”
“不会。”盛君殊答得非常肯定。
第，日子在安全期内，第二……他又耐心地解释下他们二人这种非同常人体质，为什没办法做普通意义上措施。
衡南听得似懂非懂，但见他这笃定，也就不再问。扭过头，看看他侧脸，“……跟打针比起来，哪个更痛？”
然后他搁个圆圆金属盒子在桌上，起身离去：“你自己准备下……会儿过来。”
衡南扭开盒子，里面是透明膏状物，指头戳戳，像浆糊，放在鼻子底下闻，点淡淡兰花香味。
她动漫、电影也是看过点，知道类似物大致作用，想想，沿着盒子铁皮，刮大半出来。
“好。”
衡南见他进屋，双手交叠开始往上拽衣服，已经蒙住脑袋。盛君殊赶紧拽着衣服给她拉下来：“不用。”
“……”
这让盛君殊怎回答。
他没有做过，他不是女孩，关键是，他也没有打过针。
两个比较对象个熟悉也没有，只好硬着头皮揣测：“……差不多？”
衡南觉得可以接受：“那就当打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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