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吩咐,怕是王府人多事杂,有心人对太妃动手脚,便移来别院。”
赵泉坐在床榻之旁,扶着太妃手腕诊脉,眉头越皱越紧,半响后起身对崔行舟道:“太妃脉象看起来像是风寒入骨,但是似是而非,实则是中蛊毒。”
崔行舟脸色变,问道“可有解救之法?”
赵泉道:“以前也未听说过蛊毒,还是此番北海之行,受益颇多。当地土司里巫医盛行,许多都是用蛊好手,在北海同当地巫医交流时结识位异人,才解到些。般施蛊之人手中存有母蛊,可以凭此控制蛊毒。只有找到母蛊,才能解除蛊毒。”
崔行舟脸色阴沉,双目射出两道寒光,果然不出他所料,母亲此次患病乃是人为,目就是将他拖在眞州,不能及时赶去京城。
赵泉继续说道:“母蛊虽能控制蛊毒,却必须在近处才可。若是母蛊相距远,蛊毒就会陷入沉寂。观太妃指甲发青,蛊毒已是深入内腑。但因为母蛊距离较远,蛊毒没有发作,是以太妃才会沉睡不醒。观脉象,子蛊已经吸饱血气,成蛹破茧,旦母蛊来到近处,子蛊发作,便会挣破脑中血管,看起来就像老人中风样,任凭怎查验都是寿终而亡。”
崔芙听得脸都败,连连道:“是谁这般恶毒用心,居然这般挖空心思谋害深宅里妇人?”
崔行舟脸色铁青,他知道,那下蛊之人是冲着他而来,为拖延他入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最后竟然将毒手伸向他母亲。
眠棠说道:“既然如此,下蛊之人必然要千方百计将母蛊送进别院。高管事,你们来到别院后,都有哪些人前来探望?”
高管事道:“各府夫人们早前便打过招呼太妃需要静养,不宜打扰,是以没有过来。月初和十五,五爷夫妇惯例过来给太妃请安,不过他们都没有进入别院,都是在大门外跪着请安后便离去。郎中是常住别院,没有离开过。只有廉姨妈时时过来,有时还带着族中长辈来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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