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风听心里暖,低声道:“软饭听着倒像好吃。但是也得尽量努力些,免得沦落到要你养那日……不过,看那京城里也有富贵寡妇养着软饭男人,虽然有人养,不必担忧衣食,但也要床榻上使使气力……要不,先交些食宿费用吧!”
说着,他结结实实地压在落云娇软身上。
苏落云正自伤感家国情怀,担忧着韩临风前程。没想到,他说着说着居然下道,扯出交食宿费这样虎狼之词!
时间,她也是气得哭笑不得:“韩临风!你又油嘴滑舌!”
韩临风低头抵着她鼻尖道:“那你要不要尝尝,看看是不是很油……”
韩临风如今也不太清楚那义军内幕,说起来,他和义军在各处购买粮草袁惜也许久没有通信。
在上次彦县筹粮时候,韩临风其实也替曹盛筹集些,当时并交到袁惜手里。
听到苏落云担忧,他倒是摸摸她头,感慨道:“你若是曹盛女儿,也许就不用太担心曹大哥。最起码,姓裘玩心眼,也玩不过你……”
苏落云噗嗤笑:“可得,还是你去投生成曹家女儿吧。若是你话,只怕姓裘还要被你卖,还要替你数着钱银呢!”
韩临风知道,她又在暗讽自己被他骗入韩家大门事情,笑着拉她手,又道:“当初也提醒过曹盛注意裘振此人,可惜他过于爱才并没有往心里去。如今裘振人做大,看那架势,北地这几个州县压根填不平他胃口。可长溪王家鼠目寸,居然要舍弃地势重要嘉勇州!旦裘振真攻占嘉勇州,进可攻,退可守,北地相连州县,甚至梁州也要不保……到时候,他王家再想攻打回来,就难如登天!”
落云微微笑:“你不也没有吃?想等等你……”
韩临风笑笑,又叫店家换碗来。
两人在盏油灯映照吓,伴着天边孤月,衬着三俩行人,仿佛寻常夫妻般,在街角各自吃碗羊杂热面。
等他们吃完,便步行回王府。
等回屋子,二人独处时,韩临风才跟她讲起曹盛生病事情。
苏落云不懂军略攻占事情,可是听韩临风这分析,也隐隐明白场泼天人灾迫在眉睫。
偏偏众人皆醉,还在蝇营狗苟地算计。而清醒那个却要被送上祭坛遭受陷害……
如此二人待洗漱完毕,苏落云躺在他怀里低低道:“大不,不要这官职。你也寻个由头,让人打断腿,称病辞官得……”
韩临风被她话逗笑,故意绷着脸道:“怎?不心疼你男人?若断腿落残疾,岂不是给你和离借口?”
苏落云伸手摸着他脸,倒是情真意切,低低道:“没关系,不管你变成什样,养你便是……”
若是换旁人,韩临风与义军隐秘过往自然不好宣示于人,可是苏落云当初窥破他秘密,才成就二人这番姻缘。
在她面前,韩临风可以知无不言。
苏落云皱眉听着,时也为曹盛担心。
曹统领是舅舅最崇拜位英豪,如今竟然疾病缠身,情形如此堪忧!
“曹统领很赏识那个叫裘振?居然还想将女儿许配给他?这个裘振几次谏言让曹盛自立称王,看起来绝非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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