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墓园时,林与鹤还没绊下,差点摔倒。
陆难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他,不过林与鹤已经自己站稳,耿芝看着地面皱皱眉,林与鹤刚刚走过地方并没有不平坦地方,也不知道他那下是怎被绊到。
林与鹤却只摆摆手,说没事:“是不小心。”
他神情和声音都没有什异样,唇边还带着贯浅浅微笑。
耿芝没有再追问。
等林与鹤接过剪刀,陆难也坐下来,伸手想去整理下山茶花散落绿叶。
却被林与鹤拦住。
“没事,”他笑笑说,“自己来就行。”
陆难没有再动。
他看着林与鹤自己动作,利落地把花束连枝扎好。
怎突然想起来散步?
林与鹤看看他,看看陆难,发现陆难和耿芝好像也没有要聊天意思,不由有些疑惑。
不过他也没说什,三个人起进别墅。
早餐已经送来,足够三个人份量。吃饭时耿芝也没怎开口,只是时不时会看眼林与鹤,让后者总有些莫名。
直到吃完早饭,林与鹤去整理山茶花时候,才听见耿芝问他。
片大片野山茶花旁停下来。
林与鹤摘全是白色山茶花,太阳还没有出来,清晨露水很重,很快就打湿他手指、袖口和衣服。
但陆难想帮忙时,林与鹤却拒绝他。
白山茶花摘很多,粗粗数足有近百朵。林与鹤显然不是第次这做,他动作很熟练,摘好花就用草绳扎好放在篮子里,饱满多重花瓣绽放着,在灰暗清晨呈现出亮眼白。
摘够花,他们就回到别墅。
他们同走进去,走到林妈妈.墓前。
墓碑是统制式,只不过这个墓碑四周比其他干净许多,林与鹤刚回白溪时来这里清扫过。
墓碑上嵌着张彩色照片,被玻璃隔着,时隔多年依旧没有褪色。照片里妈妈含.着笑,像是还在温柔地望着自己孩子。
林与鹤却不再笑。
他脸上
之前也是,所有和母亲祭日有关东西,林与鹤好像都在坚持自己来。
花束扎好,林与鹤又把其他准备好东西并整理清楚,临近中午时,三人才出门。
墓园离得不远,竹林这边原本就是郊外。不过今天风有些凉,最后还是陆难开车载人去墓园。
小镇墓园规模不大,也没什人看守,谁都可以进。放眼看去,墓园有些荒凉,角落里砖缝里甚至有枯黄杂草。
天气直不太好,虽然没有下雨,但也没有出太阳,周遭还起淡淡薄雾,四下都灰沉沉,让人不免有些心情滞闷。
“今天什时候去?”耿芝换成电子烟,没有烟味,他叼着烟,声音有些含糊,“起。”
林与鹤这才反应过来他来意。
“还早呢,不着急。”林与鹤说,“中午才去。”
耿芝没再说什,在旁坐下,看着他整理那些摘来山茶花。
陆难走过来,把林与鹤要剪刀递给他,刀柄部分对着林与鹤。
天色已经亮,远远,就见别墅门口站着个高挑男人,走近,林与鹤才认出来。
是耿芝。
“这早来有事?”他好奇地问。
耿芝看着他,掐嘴里没点燃烟。
“没事,早起散步,顺便路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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