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坛圣子秦玉池迅速退两步。
幽无命抬抬下巴,示意他回头看。
“越过那条线,你会从这里,断成两截。”幽无命伸出根修长手指,平平地照着秦玉池腰间比划下。
秦玉池脸色变,回头望向地面。
便看见官兵血很诡异地在他身后
他容貌,和秦无两、秦无双兄妹十分相似,只不过年纪和打扮相差甚远,时才没想起来。
天坛圣子中,居然还有王族?
原本在桑远远眼中,天坛就是个玄学机构,观观星,卜卜运,号称能够与神鬼通灵天坛圣子们,不过就是拿公家俸禄神棍罢。
后来,她知道自己魂穿异世事情极有可能与天坛有关,才开始对这个组织留心。
今日意外发现幽无命战死天都这段‘原剧历史’,居然就记载在枚天坛圣子遗落碎镜之中,这件事更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天坛极不简单,这切背后,必定黑幕重重。
他垂着头笑。
根本不必确认战果。
这装逼动作,被幽无命做出来,居然有种水到渠成、理所应当味道。
桑远远被他狠狠地帅到下。
她抬眼去看,只见那里三层外三层天都官兵,已齐齐捂住断掉脖颈,难以置信地吐着血,个接个软倒在地。
桑远远很无语地望着面前高冠道人。
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模样有几分眼熟。
这位天坛圣子年纪在三十到四十之间,面容清俊文弱,皮囊生得是挺好,就是那副高高在上、生杀予夺模样,着实是十分欠教育。
官兵们亮出兵刃,涌进院中,将桑远远四人团团围住。
“天坛人?”幽无命挑着眉,漫不经心道。
纵然如此,在知道眼前这个圣子竟是王族时,桑远远仍是吃好大惊——天坛历代并无实权,圣子们深居简出过得清苦,只在王族婚嫁、成年仪典上出现,送上祝福。就算再落魄王族,也不会沦落到天坛去。
除非他早已知道天坛水很深。
“幽、幽无命?你是幽无命?!”这位天坛圣子发现自己护卫竟被招秒杀,清高傲慢神情顿时彻底破裂,“你、你可以杀,但动手之前,最好三思——天坛,不是你招惹得起存在。”
桑远远:“……”好羞耻中二台词。
幽无命把大黑刀往砖里插,手拄着刀柄,笑得直不起腰。
噗通、噗通、噗通……
几个呼吸之间,还能站着,便只剩那个彻底傻掉天坛圣子。
幽无命慢悠悠转过身,拂拂袖口,歪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秦州王有个胞弟,名叫秦玉池,听说体弱多病,隐世多年。原来隐在天坛,做天坛圣子?”
听他这说,桑远远顿时醍醐灌顶。
难怪看这人十分眼熟!
官兵将领目光微凝,盯住幽无命战甲:“幽州军人?算你倒霉!要怪,就怪自己运气不好,管你管不起事情。”
幽无命愣下,然后发出串轻而低笑声:“……这世间,竟还有幽无命管不起事。”
“幽无命?!”
就在对方瞠目愣神之时,只见幽无命像只大黑蝶,轻飘飘地掠起来,旋身、闪逝、出刀。
他落回原处,低低地压着刀,溜血珠汇聚到刀尖,垂落,次第敲击在砖石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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