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绝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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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方灼家路严烈走过半,熟练地陪她乘坐城乡公交到大桥下,等待去往村镇面包车。
他整天心情都很好,又背包又打伞,哪怕抵达这里已经浪费个多小时时间,依旧脚步轻快,神色飞扬,嘴里哼着方灼没听过歌。
严烈又往她手上看,个白色大纸袋。
“也是书。”方灼说,“喜欢看书,怎?”
严烈微妙道:“你这分明是喜欢写作业吧?”
别人带作业回家,是给家长看看,顺道让自己安心。方灼那可是真做。
方灼问:“那你衣柜里有多少衣服?”
双手从后面撑把,给她把将要歪倒雨面推回去,挡在她头顶,声音无奈道:“别乱跑,又不骂你。真是。”
方灼心虚地站定,端端正正把着伞,朝食堂过去,作势要吃饭。
她没内疚多久,前面路上又出现个水坑。小气又记仇某人立马冲上前用力踩,将水花飞到方灼鞋上。
有些冰凉。
方灼抬头,高冷地说句:“幼稚。”
翌日早晨,天色刚朦朦亮,方灼就醒。单薄窗帘拉着,遮住半光,她探出头看眼,发现寝室长已经醒,正在桌边扎头发,
女生给她比个手势,表示现在才七点。而后提起行李箱,跟坐在床上发呆方灼无声道别,乐颠颠地出门。
方灼也起来整理下东西,确认装备完整,蹑手蹑脚地推开门。
外头正在下雨。经过夜,地面变得泥泞不堪,空气潮湿又带着点清新味道。
方灼撑着伞到男生宿舍楼下等人,站在花坛边,选个不起眼位置。
严烈愣下,差点以为她这句是打算骂人,可看她表情又不大像是品如衣柜代言人。
果然,她很认真地又问句:“你买那多衣服,是因为喜欢换衣服吗?”
这灵魂问题将严烈给难住。
方灼见他呆愣,对他智商感到有点失望,只好自问自答道:“是为不得不穿衣服时候,能有点点自由选择。”
方灼每个点都落在严烈完全意想不到梗上,让他脸上露出种似懂非懂又自怀疑矛盾表情。以致于当方灼走远之后,他还在默默参悟这个深刻道理。
严烈在边上猖狂大笑,仿佛做件很有意思事。
今天下雨,没法儿骑车,他们得步行去车站。
从食堂出来,方灼拎着包往身后背,想腾出手去打伞。严烈见她背包沉沉地坠下,动作不是十分灵便,主动道:“帮你拿。”
上手提,却比他想象得还要重。严烈惊讶道:“你这里面装什啊?”
方灼道:“书。”
她出门特意穿双要洗脏鞋,看着别人踮脚小心走路,有点无所畏惧开心。脚在水坑里踩下去。
水花飞溅起来弧度很高,跳到双突然出现白色鞋子上。
方灼愣下,视线顺着鞋面缓缓往上移,对上严烈面无表情脸。
他提起鞋子甩甩,没能把污水甩出去,反而被更多雨水打湿鞋面。句“你干什”还没问出口,回过神来方灼已经畏罪潜逃。
“方灼!”她听见严烈在后面喊她。冰冷雨夹着风吹在皮肤上,手中雨伞不受控制地朝后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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