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又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笑:“你刚刚是不是偷偷摸摸笑?是不是是不是?你别不承认!哇!脸红!裴寂居然也会脸红!天哪!”
岸上城里迷路,好不容易转悠出城,又在林子里迷路回——你也别觉得她傻,宁宁姑娘回到迦兰城时候累得动弹不,身上被包扎好伤口也全裂开。”
旁郎中也笑:“她说们药闻起来太苦,特意为你买不少糖回来,坐在医馆前个个试味道,被好几种酸得牙疼——你如今吃这颗是不是挺甜?全是宁宁姑娘种接种选出来。”
裴寂没有回应,只低低“唔”声,然后面无表情地接过瓷碗,低头喝药。
耳根却毫无征兆地腾起阵薄薄红,如同笔清浅水墨,温温柔柔点在少年人莹白皮肤上。
真奇怪。
曾经无比厌恶药味此时入口,竟不再那样叫他难受。
医女抿唇微笑,副“都明白你也不用说话”模样,垫脚对着郎中悄声耳语道:“小公子害羞。咱们别再逗他。”
后者然点头,悠然应声:“年轻好啊,年轻好。”
“哎哟哟。”
承影拼命忍笑,用非常夸张播音腔,如同声情并茂地朗诵小学生作文:“尝到糖果是舌头,其实心里才是最甜,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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