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你在家吗?有给你信!”
景黎与秦昭对视眼。
秦昭在村外没什熟人,几乎不会收到来信,这封信只可能出自个人之手。
裴安。
出芽率简直不像是两文钱包杂花花种。
这多半也是锦鲤福运部分。
秦昭这想着,翻开手中医书继续研读,偶尔还提笔在书上划上几笔。
“秦昭,你怎又在看书,葛大夫说你现在不能太累!”景黎进屋就看见他这模样,蹙眉道。
秦昭先前病倒就是因为在县城太过劳累,身体支撑不住。歇这小半个月后倒是恢复些,但也致使景黎近来尤为敏感,不敢让他看太久书,也不敢让他轻易下地,生怕他又累着。
对方唇瓣柔软,微凉,景黎细细描摹着唇瓣轮廓,半晌,稍抬起头:“你会很快好起来对不对?”
“会。”秦昭抬手抚摸着他通红眼尾,轻轻道,“保证。”.
可秦昭这场病来得比往日更加气势汹汹。
从回村那日开始,他连在病榻上躺小半个月,才终于稍稍好转些。
仲夏午后,院中悠悠蝉鸣。
景黎抿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地凑过去。
秦昭却道:“起不来。”
景黎与秦昭对视片刻,后者眸中含笑,显然在打什坏主意。
景黎知道他在打什主意。
他低下头,嘴唇在秦昭唇边短促地碰下。
心,低声道:“好别哭,回头别人还以为欺负你呢。”
景黎低低应声。
他果真没有哭太久。
片刻后,景黎情绪稍稍平复,偏头揉揉眼睛,主动从秦昭怀抱里挣脱出来:“没哭。”
秦昭已经够难受,他不能再让他费神。
对此秦昭哭笑不得:“都在床上躺半个月。”
景黎抽出他手里书,气鼓鼓道:“你要再病倒次,就在床上躺到薛老先生把解药配出来吧。”
“……”
景黎这小半个月担心得吃不好睡不好,就连脾气也见长,秦昭果断闭嘴,不与他争论。
景黎把秦昭方才在看书放回床头,还想再说什,忽然听见有人敲响院门。
这院子设计得巧妙,哪怕是在这仲夏时节,院子里依旧微风徐徐,不觉炎热。
秦昭靠坐在床边,透过半开窗户往外看。
景黎正蹲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景黎之前说他会种花,当真不是在夸大。
距离种下花种已经有近两月时间,院子里好些花草都生出绿叶,虽然还没开花,但已不难想象开花时院中会是如何花草丰茂景象。
这个多月以来,秦昭偶尔会用这种方法“惩罚”他下,但景黎还是第次主动做这种事。
嘴唇相接触感稍纵即逝,秦昭依旧没有松手,嘴角略微扬起:“太快,没感觉到。”
“……”这明明是他之前说过话。
屋内寂静无声,秦昭抓着景黎手,大有景黎要是不乖乖听话,他就不放手也不睡觉意思。
景黎只能低下头,微凉唇瓣贴上秦昭。
景黎直起身,眼睛还有点红,跟受委屈小兔子似:“你快休息吧,去整理那些书。”
“等等。”秦昭没放开手,道,“你是不是忘什?”
景黎:“啊?”
秦昭:“惩罚。”
秦昭淡淡吐出这两个字,气氛却顿时变得有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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