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景黎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件事,很快将话题岔开.
三日后,鹿鸣宴请帖送到秦昭府上。
书房,阿七向秦
秦昭偏头:“那你也记得刚出生时事吗?”
景黎眨眨眼。
他刚出生时……指是云观寺吗?
当年荣亲王下榻云观寺,亲眼见证小锦鲤孵化,两人之间还结段缘。
不知想到什,景黎低下头,小声道:“不记得。”
“你夫君刚得解元。”秦昭问,“点也不意外?”
景黎想也没想,回答道:“你没拿到才会让人觉得意外吧?”
“……”秦昭道,“也对。”
景黎继续低头逗崽,秦昭饮口水,又道:“小鱼,等鹿鸣宴后,们回临溪村趟。”
“好。”景黎点头。
不远处有条小溪,二人在溪水边小憩片刻。棕马优哉游哉地吃着溪水边野草,景黎弯下腰,从小溪里接点水。
这溪水是从山里流下来清泉,回味甘甜,凉爽宜人。
他接完水回头,却见小鱼崽正学着马儿样子趴在地上,似乎也想尝尝野草味道。景黎眉头皱,瞪向秦昭:“你怎不管管你儿子。”
非但不管,还看热闹看得挺开心?
“管。”秦昭拎起小鱼崽衣领,把人捞起来,板着脸道,“你是鱼不是马,不许吃草。”
府城郊外有片枫叶林。每年九月,登高望去,漫山红枫似火,连绵不绝。
秦昭让马车停在山脚,找当地人租匹善行山路棕马,带景黎和小鱼崽骑马上山。
他事先已经打听过,选择这条山路较为平缓,正适宜秋日赏枫。
阳光被茂密树梢遮挡,微风徐徐,甚是惬意。
景黎被秦昭抱在身前,怀里又抱着小鱼崽。后者手里抓着秦昭刚给他摘来红枫叶,开心地晃来晃去。
“小鱼?”秦昭没听清。
“说,不记得啦。”景黎道,“这都过去多久,你不会还在因为出生时曾经黏着别人吃醋吧?”
“没……”秦昭无奈。
这有什可吃醋。
小锦鲤出生时黏着那个人,不就是他吗?
按照惯例,考取举人之后应当回乡祭祖。可秦昭是个来历不明之人,没有故乡,只有临溪村算得上故土。
景黎道:“当初离开临溪村时候,小鱼崽都没化成人形呢。年多没回去,是该带他回去看看。”
小鱼崽仰头望着两位爹爹,开心道:“竹……竹砸!”
秦昭笑笑:“谁说小孩子不记事,这不还记得竹院吗?”
景黎:“可能是因为小鱼崽是锦鲤吧,不是普通孩子。”
小鱼崽忽然四肢离地,蹬蹬两条小短腿。
景黎把水递给秦昭,接过小鱼崽,严厉教训番。秦昭也不喝水,只坐在旁边静静看他。
景黎问他:“你看做什?”
“总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秦昭道。
“怎?”
翻过座山丘,棕马噗嗤地打个响鼻。
景黎对骑马直有些畏惧,当即抱紧小鱼崽,紧张地问:“它是不是累?”
这种马匹训练出来都是拉车拉货所用,哪有这容易累。秦昭看出景黎是有点害怕,故意道:“多半是你太重吧。”
景黎若有所思点点头,低头认真对小鱼崽道:“鱼崽,听见没,你太重。”
小鱼崽无辜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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