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匀,萧聿用掌心托会儿她腰,他俩曾认认真真地要过个孩子,自然知道这样动作是何意。
她没躲,也没跑去净室,萧聿心里动,又忍不住去啃她。
这男人喜好十年如日,每次做完那事,秦婈都觉得自己锁骨要被他咬碎。到处是深深浅浅牙印。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秦婈侧卧着,呼吸声时轻时重,萧聿用手轻抚着她青丝,“睡不着?”
陛下,臣妾,突然换成你。
脱口而出,秦婈微微怔。
萧聿眼角落小,如得逞般地将人举抱起来,放到榻上拥住,他用高挺鼻梁蹭蹭她脖子。
没有那香囊味道。
他握住她手腕,讨好地亲她。轻啄、又深_吻。
秦婈放下皇帝面前碗筷,转身回到小皇子身边。
娘俩谁也不说话……
——
晚膳过后,萧聿留在景仁宫看奏折,秦婈则去净室泡近个时辰。
等回到殿内,天色已经暗下来。
电光火石间,萧聿伸手把接住碗盏。
又快又准。
碎裂声并未传来。
萧聿和秦婈目光同落在接住碗盏左手上。
他半个身子都跟着僵住……
没?能抬起来吗?”
“能是能。”萧聿蹙眉,试着抬下,道:“但还是不太灵活。”
“宁太医说伤筋动骨要百日,这些日字尽量好好养着。”秦婈又轻又柔帮他按好会儿,又道:“疼不疼?”
男人毫不心虚地道:“你再往上点。”
秦婈问:“这儿?”
秦婈回头看他,“嗯”
男人指节看着修长分明,但指腹却因常年驾马射箭生层薄茧。这粗砺桎梏在她身上,流连又忘返。
四目相对下瞬,如束纤腰,便落在他掌中,丝毫动弹不得。
月白风清,山峦起伏,清溪潺潺。
正如他所说,她景色,他都见过。
……
她拿着帨巾擦头发,颈部柔美,肩如刀削,那若隐若现雪白仿佛能拖拽余光,萧聿喉结动,放下手中奏折。
手臂伤装不下去,他也装不下去。
他行至她身后,不由分说地夺走她帨巾,道:“帮你擦。”
男人手指勾勾颤颤,总能扯到她头发,前几次她都忍,后来也不知怎回事,手劲下比下重,她甚至感觉有头发被他拽掉。
她回头看他,下意识道:“你给,自己擦。”
小皇子小嘴微张,眼睛都瞪大倍,他放下金箸,拍拍手,由衷感叹道:“父皇好身手。”
秦婈看着他,细眉微蹙。
好似在问,这就是您口中不太灵活?
萧聿面不改色地把碗放到儿子面前,沉着嗓子道:“食不言、寝不语,忘?”
萧韫如果有尾巴,想必都吓蜷起来,他咬住下唇,“儿臣记住。”
萧聿答:“嗯。”
秦婈手腕刚有些酸,盛公公便推开门道:“陛下、娘娘,晚膳备好,是端进来还是放西侧间?”
秦婈回头道:“放西侧间吧。”
盛公公应声,躬身退下。
萧聿手臂受伤,近两日用膳几乎都是靠秦婈伺候他,萧韫看着母妃帮他父皇夹菜,忙前忙后,小短腿忍不住在案几下晃下,手中筷子随意倾斜,眼没看到,碗盏就被他压翻,直直朝地上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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