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音寺，萧聿自然记得，潜邸那些平安符都是她在川音寺给他求
。
“记得。”
“臣妾想去
趟。”
萧聿抬手揉
下眼睛，道：“阿菱，川音寺不在京城，即便是快马，也得三日行程，你总不能出宫那
久吧。”
秦婈心里也知道，后宫嫔妃不该总往外面跑，三日实在是有些久，她想想又道：“那就近……凌云道观行？”
声。
萧聿摩挲着她腰，轻声道：“有话说？”
方才弄实在有些过，秦婈嗓音有些哑，她刚开口就咳嗽，他起身给她拿水，“喝水，慢慢说。”
她颔首饮口，忽然目光变，严肃道：“臣妾抄过许多佛经，也听过许多道讲，总是听人说，人生老病死，物生住异灭，冥冥中自有定律，自有因果。”
听她提起这些，萧聿下意识摁住手上白玉扳指，随意道：“你想这些做甚？”
萧聿拍拍她腰，道：“这事，过这阵子再说，行不行？”
秦婈看着他脸困倦，也知道最近事多，便轻声叹口气，“知道。”
他亲亲她眉眼，道：“你是大周皇后，福泽深厚，自然会有些机缘，别多想。”
“臣妾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样因果会让人死而复生……”秦婈轻声道：“此事既然有悖常理，理应……”
“理应什？阿菱，你这脑袋里整日都在想甚？”萧聿凑过去啄她唇角，“夜深人静同朕谈佛经？嗯？”
秦婈没心思跟他玩笑，字句道：“
是真想知道。”
萧聿脸无奈地看着她，依旧是玩笑语气：“你这追根究底性子真是半点没变，阿菱，你真当那些老和尚、老道士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呢？”
秦婈看着他不以为然眼神，自觉多说无益，干脆直接道：“陛下可还记得川音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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