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可是不轻,能感觉出是牟足劲。
可这男人身子跟铜墙铁壁似,实在不怕咬,他笑着把脖子递到她嘴边上,语双关地问她:“可是够?”
直折腾到亥时,秦婈累眼皮都沉,萧聿把手又放到她腰上,又把话锋转回来道:“阿菱,光禄寺你可有人选?”
秦婈空咽下,想想,才道:“记得,光禄寺有个叫高盛,每次递上来账目都整理十分清
热意在胸口涌动。
男人用唇角接住这滴泪,又去吻她,秦婈用拳抵住他胸膛,不愿地向外推推,他却仿佛不为所动,牢牢抱住她,轻吮,又咬。
丹唇娇软,男人掌心炙热无比,她推拒渐渐便软,由着他将自己从膝上抱到榻上。
也不知过多久,好似房里烛火都燃至尽头,秦婈手腕到底垂下去。
不得不说,有时候这床笫之事好似更能窥探对方心思,萧聿明显感觉今夜,怀里人有些不样,虽说不比以往热情,但起码捶打都变重。
秦婈眼眶不知不觉中浸红,泪意冲上来,可他剧烈咳嗽声里,她伸手抚抚他背脊,道:“去给你拿水吧……”
说着就要回身去取水,却被他摁住,他热烫手掌盖住她隐隐发凉指尖:
“你别走,听说完。”
此时夜风入窗,烛火来回摇曳,男人锋利轮廓开始变得忽明忽暗。
他们距离很近,近得她能清晰地瞧见他眼角隐隐细纹。她恍然发觉,七年时光,只在他人身上留下影子。
“四年前,并非不信你,是恐人心生变,故自行其事,夫妻离心,终是欠你。”
话音甫落,秦婈诧异地看向他,好似根本没料到他会说这样话。
夫妻多年,他们不是没拌过嘴、吵过架,潜邸时他尚且没说过软话,最多就是夜里掐掐她腰,隔日买盒她爱吃桂花糕,都已是屈尊降贵,更遑论登基之后。
室内下变得极其寂静,静得好像只能听得见彼此呼吸。
秦婈沉默许久,攥攥拳,到底还是被股气顶着开口:
无妨,打他,总比憋着强。
他扣着她十指,轻声在她耳畔道:
“想要个女儿。”
秦婈含糊地让他快点,他却充耳不闻,依旧来来回回地亲她,慢慢磨她,下又下,又轻又浅,根本不是诚心要孩子。
气得她随便找块能捏动肉,张嘴咬他口。
她心脏莫名紧,像有什东西猝然凝聚,又被这细纹融软、软碎。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秦婈不是不清楚,这天下夫妻离心,并非都是个人错。
她也有错啊。
“阿菱。”他与她鼻尖对着鼻尖,轻声唤她,神色认真,“朕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嗯?”
那声音传到她耳里,震得她眼中泪珠,刷地滚落下来。
“既恐人心生变,那这回,陛下就不怕人心再变吗?”
男人深邃双眸晦暗不明,他抬手抚抚她如瀑青丝,喉结上下滑动,唤:
“阿菱。”
“曾经心谋天下,心中从未有过任何人……不知以诚相待,更不知疼你惜你,忽略你太多,可人非圣贤,那年也不过弱冠,你总要允许犯错。”
说罢,他松开手,偏过头,以拳抵唇,重重地咳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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