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成汤什集团,还有那个副总嘛。简听涛话说半就跑,他不急还急呢!”
林青鸦拿她没辙,垂回视线。
白思思却反贴上来,兴致勃勃地说:“角儿,听那成汤集团事传得可玄乎,都能写个戏本,您就不想听听?”
林青鸦摇头。
白思思说:“尤其他们那副总唐亦,听说长得特别漂亮,活脱脱个大美人!就是脾气怪,喜怒无常,前秒还在笑,下秒可能就发疯,所以外人在背地里都喊他‘唐疯子’呢……”
长发白衣女孩难得嫣然忽笑,像株幽兰凌雪盛放:“您人若撑不起,帮您。”
滞目许久,向华颂终于回神,眼底都要涌起热潮来:“好,好,”他连声笑,“向叔信你!”
“……”
车开出去百来米,白思思还脑门问号地趴在窗边上。直到路拐过弯,站在胡同口人看不见,她才转回来。
“角儿,您跟那向团长说什意思啊,他怎感动得副要和您义结金兰样儿?”
“……”
向华颂摇摇头,表情复杂地望向那奖证琳琅立柜:“这戏台子,恐怕要垮在手里啊。”
向华颂心不在焉,林青鸦也没多耽搁他们正事,又聊几句后便起身告辞。
向华颂非得亲自把林青鸦和白思思送出剧团。
外面雨不知何时停。尚未放晴,但天边撕口子,已漏下些成束光来。
“是什?”向华颂沉下声气。
“……没,没什。”
“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编排些市井流言!你们干脆别唱戏,说书去好!”
“是错团长。”
“行。回去盯好你师弟们,下午给你们开会定下这场戏——剧团救不救得活就看年初三这场,谁敢掉链子,你师父和都饶不你们!”
林青鸦望向窗外。
“哦对,那唐疯子身边总跟着条可凶可凶大狼狗,特吓人——角儿你年初三要是来剧团,可得离前场远点!”
“……狗?”
直没开口林青鸦突然低轻地出声。
没想到聊八卦还能被林青鸦接茬,白思思受宠若惊,立刻点头:“对啊,简听涛他们说,说是唐亦走哪儿那大狼狗都跟着,而且凶得要死,除唐
林青鸦回眸,无奈瞥她:“没大没小。”
白思思嬉笑:“真义结金兰,按辈分可是您吃亏。”
白思思惯不在乎她家角儿以外人福祸,林青鸦不想听她拿芳景昆剧团生死攸关事胡扯,就转走话题:“刚刚出来不见你,去哪儿贪玩。”
“可不是贪玩,是找简听涛刺探敌情去!”
“敌情?”
白思思叫来车候在路边。
临上车前,林青鸦停停,回身。
向华颂不解地问:“青鸦,怎?”
“向叔,戏是人唱,路是人走,”林青鸦抬起眸子,眼底如春茶清亮,“只要人心不垮,这戏台就撑得起来。”
向华颂愣。
“是……”
简听涛出去后,向华颂显然还是没松下气,脸色依然不太好看。
直静坐在旁林青鸦放下杯子:“有乔阿姨在,向叔不必太担心。”
“唉,你乔阿姨那身子骨这两年是撑不住台戏,眼下这架势,多半还得那些小辈上台。”
“乔阿姨教出来弟子,也当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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