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飞走鹦鹉,正是这样明艳鹅黄色。
裴徊光拉着沈茴手,吻吻她指尖,然后将人推进纯金笼子里,再将笼子搭闩叩好。他径自走到白玉床上坐下,望着对面纯金笼子中羽衣美人,心情舒畅地欣赏着。
“这纯金鸟笼贵气有,却有点俗气。”裴徊光语气愉悦轻缓地点评。“也是没法子,时间有限。过正月十五,就要陪着狗皇帝去别宫,来不及做更好样式。不过到关凌,咱家再令人给娘娘烧个琉璃笼。”
裴徊光想象下琉璃笼样子,想象着小皇后坐在流光闪烁鸟笼中,对他声声喊“掌印”模样。
沈茴站在纯金鸟笼里,睁大眼睛瞪着裴徊光。听好会儿他胡言乱语,她轻哼声,纤细手臂轻易穿过鸟笼中间缝隙,将搭闩拉开,走出鸟笼。她快步朝白玉床走去,抱起自己粉嫩床被子,连枕头也并抱着,重新走回鸟笼里。
下次什?
他有时会故意不把话说尽,引得沈茴低着头自己去胡思乱想。
不过这次,裴徊光并没有如愿在沈茴脸上看见太多羞耻感。她软着声音说好。然后沈茴靠过来,将脑袋搭枕在他肩上,继续说:“所以鹦鹉飞走,掌印也不会生气是不是?”
啊,这事儿啊。
啧,裴徊光被桌“血”膳唬得差点都忘。
东西。”
裴徊光瞥她眼,将手搭在她腰侧,只是“嗯”声。
沈茴仔细打量下裴徊光神色,紧接着把声音放得更低更软点:“掌印手指被割破地方还疼不疼呀?那去疤药掌印手里还有吧?可别留下疤呀。”
说着,她捧起裴徊光手,放在嘴前,轻轻地吹着。
裴徊光“啧”声,上下打量着沈茴,问:“娘娘肚子里又藏什坏水?”
鸟笼里本来已铺几层厚厚绒毯,沈茴坐下,身子都要往下陷陷。沈茴将粉嫩小被子扯开,裹在身上躺下。
哼,睡觉。
裴徊光饶有趣味
他用指背温柔地蹭蹭沈茴脸蛋,说:“无妨。反正有娘娘。”
三日后,沈茴才明白这话是什意思。
白玉床对面窗下长榻被撤走,取而代之个纯金打造巨大鸟笼。
沈茴呆呆望着眼前纯金鸟笼子,已隐约猜到裴徊光用意。
“那样多能工巧匠日夜不休花三天三夜造出来。娘娘觉得好看吗?”裴徊光从沈茴身后绕到她面前,慢悠悠去解她衣带,将她身上衣裳脱下来。又亲自为她穿上件鹅黄羽衣。
沈茴眨着双无辜明澈眼眸望着他,本正经地说:“本宫在关心掌印呀。”
裴徊光数下,这会儿工夫,小皇后软着嗓子蹦出三个“呀”。啧,是不是长得漂亮小姑娘天生就会撒娇。
“咱家谢娘娘关怀。去疤药还有,留不下疤痕。”裴徊光停顿下,再慢悠悠接句:“留下疤痕也挺好,转蹭时说不定更舒服些。”
沈茴怔,闹个红脸。她本能地想要从这死太监怀里起来。可她忍下来,反而弯着眼睛,摆出更甜美笑脸。声音呢,倒是低软中勾抹娇媚。她说:“掌印分明不用左手呀。”
“是吗?”裴徊光呵笑声,他拽拽沈茴耳朵,凑过去,低声说:“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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