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坐在墙角,冷眼看着王钊等人用尽各类刑具逼供苏春喜,苏春喜仍旧是喊冤不招,语气悲戚戚地反问开封府有何证据这样对他严刑逼供。
“冤枉!要求换人查案子,请求别勘异审!”苏春喜大喊道。
王钊攥着手里鞭子,冷笑叹:“你还挺懂朝廷律法,怎,晓得自己犯大罪,所以提前琢磨过?”
“冤枉,这才不是犯罪去琢磨,而是要晓得什事儿不能做才去解。你们可不能这对,欲加之罪啊!”
苏春喜哭
莫追雨随即从袖子里掏出带着荷花刺绣手帕,给莫追风看。
莫追风瞥他眼,完全是在看三岁小孩子胡闹眼神,懒得理他,将手头书信悉数投入铜盆之中焚烧。
“天机阁要完,韩稚圭在广贤楼抓走苏员外。”说到正事儿,莫追雨脸色转为严肃。
“料到。”
莫追风用匕首拨弄通盆里燃烧信纸,以确定所有纸张都被完全焚烧干净,连个角都不会留。
莫追雨谢恩后,便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杯茶不舍得喝。
“如今可知道,当初为何不留她?再聪明人,若自作聪明,反倒不如颗呆瓜更顺手得用。”
莫追雨怔下,觉得公子这话仿佛也在说自己,心虚地点头应承,倒要将这话谨记在心,不然他将来下场怕是比苏玉婉更惨。
“公子下步打算怎走?”莫追雨没看透赵宗清到底要做什,他曾问过大哥莫追风。大哥给他回答是,说他这样笨脑袋永远琢磨不透,乖乖听命行事便是。
赵宗清看眼莫追雨,笑笑,饮第二口茶。
苏春喜眯起眼睛,打量立在二楼俊美男子,瞧其这身官袍级别,再加上其无双容貌,便是没有见过他本人,也不难猜出他是谁。
开封府推官,韩稚圭。
苏春喜随和地眯眯着眼,对韩琦行礼,礼貌地询问缘故。
韩琦理都没理会苏春喜,转身走。
王钊等人当即就押着苏春喜朝开封府去。
“那这次损失可够大,苏玉婉人牵连江湖两大杀手阁,这还真是厉害!”莫追雨把荷花绣帕珍惜地叠好,重新放回袖中。
“厉害是崔七娘。”莫追风纠正道。
莫追雨愣下,随即靠在椅子上想片刻,点头应承:“也是。”
……
开封府,刑审房。
莫追雨晓得自己多嘴,连忙要跪下跟赵宗清请罪,却被赵宗清把拉住。
“地上脏。”
莫追雨心头震,再之后,从伺候赵宗清到送走他,满眼满心都是崇拜之情。
目送马车消失许久之后,莫追雨才跑去找莫追风炫耀。
“公子特意为着想,知爱干净,不舍下跪弄脏衣袍。对,今儿还得公子手帕,还有杯茶,没舍得喝!”
广贤楼三楼东窗被推开,赵宗清靠在窗边,瞧着外头光景,眼中波澜不惊。
身白衣莫追雨随即现身在窗边,蹙眉惊讶叹:“想不到他这快就追查到苏春喜身上。”
“步错,步步错。”
赵宗清垂眸轻咳声,用锦帕轻擦拭下嘴角,便将帕子丢在地上。莫追雨见状,忙将帕子捡起,收在自己袖中。
赵宗清在桌边坐下来,给莫追雨倒杯茶后,才给自己倒上杯,轻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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