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皱着眉头,怀疑地看着他,“白秘书不在吗?”
傅施阅手肘压在方向盘,低头伏上去,留给林斐个汗津津后脑,气息混乱,声音很闷,“不用担心,可以开车回去。”
林斐动恻隐之心,晚高峰车流量大,傅施阅真要出个什岔子,缺胳膊少腿,或许命丢,即便他真恨傅施阅,恨不得这个人去死,但那种想法只是时,如果傅施阅真从世界上消失,他接受不这样结果,那样他辈子都走不出这个人带来心理阴影。
深思熟虑阵,林斐幽幽叹口气,“家有退烧药。”
说完,他扭头向前走去,身后车门“咔擦”声响,高大影子压在头顶,傅施阅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难得流淌光芒,全然不见方才阴霾消沉,仿佛公司成功在华尔街上市,人生得意商界精英。
。
小命关天,林斐话不多说,跨过汽车扶手箱,商务跑车层顶逼仄,他弓着腰背,屁股费力悬在傅施阅大腿上方,清晰听到耳后暧昧喘息声,他面不改色地道:“你坐到副驾驶。”
傅施阅仰靠在驾驶座,动不动,鼻尖贴在林斐绷紧背部,嗅着清新沐浴露气味,偏头看着前方,只手控着方向盘,只手摁下他腰,迫使林斐肉贴肉坐进怀里,温凉柔韧身躯像磁铁样吸引人,他舔舔干燥嘴唇,意犹未尽,“稍等。”
滚烫体温隔着衣衫熨着林斐,整个背部沉在傅施阅硬挺胸膛里,撑着他大腿紧实有力,肌肉张合跳跃,严丝合缝贴在起,他敏锐察觉到傅施阅变化,脑子里道羞于启齿声音放肆尖叫着。
傅施阅是多久没解放过自己,这都行?
自打购入房子,林斐从没带其他人回来过,他是个领地意识很重人,家就像自己地盘,现在结识朋友同事还没踏入他安全区,推开房门,他捞起玄关遥控器打开空调,头也不回地踢球鞋,换上拖鞋往里走。
傅施阅弯下腰,拎着横七竖八球鞋摆整齐,解开修身马甲扣子,端详走廊尽头,墙上副五彩斑斓油画,“临摹里茨斯基作品,构成主义经典画作,林斐,你眼光很好。”
“上任房主买。”林斐拉开客厅柜子,个人住,过很随便,时半会想不起药箱塞在什地方。
傅施阅走进门,扫圈四周,望着茶
汽车驶过轰鸣声模模糊糊,林斐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花好几分钟让自己平静下来,睨眼侧枕在副驾驶,言不发,病怏怏像条大型犬男人。
看在你生病份上,忍。
傅施阅回味无穷,他觉得林斐比之前圆润些,抱着沉甸甸,很踏实,不像之前样像个精巧易碎品,而且软乎乎屁股肉更多,平时穿那样休闲宽松,令人根本猜想不到林斐会有那个分量感屁股。
林斐要知道他脑子里想是这些玩意,直接脚踹出车门,他当做无事发生,专心致志地开车驶入小区,停在人声鼎沸小区门口,他推开车门下车,拽拽衣摆,挥去身体上不适感,“傅总,找人来接你去医院,你这样开不车。”
“没有人。”傅施阅降下车窗,望着夕阳里镀身金似林斐,淡道:“派他们回钱塘处理事务,这里只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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