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心想,难怪,那些草药都是她用灵泉浇灌种植出来。本来她也没有病痛,这些草药就没派上用场,所以她都交给秦浈处理,却没想到,这会儿发挥细微作用
“怎说?”
“就是人没死,但可能会落下残疾。”
村民们松口气,人没死,刘田富就不用背上杀母罪名,村子也不会跟着遭殃。
可尽管如此,他们也知道不能放任刘田富这样,万哪天刘老媪真被他打死,他们找大罗神仙,怕是也回天乏术。
那边,村民们拉着秦天商议怎处理刘田富。这边,郎中问秦浈:“秦娘子,这药膏是用什调?”
村民们面有愧色,又有些不甘心:“刘家事情,们外人怎好插手……”
“事情到现在,还是刘家事情吗?”秦天气得脸色都青。
“们都劝过刘大,乡书手也劝,没用不是?”还有村民辩解,“况且他向都打媳妇,谁知道这回死是他亲娘?”
秦天懒得听他们理中客般言论,实际上这件事他觉得自己也有责任,毕竟他也没有起到规劝刘大作用。
他发现郎中都说刘老媪没救,可秦浈跟唐斯羡却依旧没有放弃,他刚想劝唐斯羡别沾惹这种晦气事情,便有人惊呼:“哎,有气!”
”
秦浈毕竟不是真郎中,万救不回刘老媪,被刘家人反咬口呢?
“娘,现在不是考虑这些时候。”秦浈无奈道,她跟唐斯羡道,“爹娘家还有些草药,帮拿过来,先给她止血。”
唐斯羡闻言,没有阻拦她,而是迅速跑回秦家将秦浈草药都带出来。秦浈在调配药膏时,她趁机将普通水换成灵泉。
药膏敷在额头伤口处时,村子郎中也赶过来,他将刘老媪检查番,最后摇头:“没救。”
“就是常见止血草药晒干研磨成粉调成。”秦浈道。
“那这些草药是从哪儿采呢?”郎中又问。
秦浈看唐斯羡眼:“这是家官人种。”
唐斯羡“啊”声,显然也有些迷茫,“娘子是说,这就是原本种在药圃里草药?”
“是呀,有些炮制成生药后带去饶州,还有些担心爹娘干活时会有磕伤碰伤,便留在家中。”
众人被他惊呼吓跳:“诈尸?!”
“什诈尸,人本来就还没死。”唐斯羡见刘老媪胸口有起伏,才说道。
“这、这不是说没救吗?”村民们面面相觑。
秦浈自己也觉得奇怪,她只是给刘老媪敷药止血,以及尝试掐人中,结果刘老媪虽然没有睁眼,但是胸口却有起伏。
郎中以为自己误诊,赶紧过去重新检查刘老媪,然后面色十分古怪:“这,脉象明显,气也粗,活是活,可也不好说。”
刘田富吓得裤子都湿:“怎会,不是故意,娘,不是故意,都不知道你怎就撞桌角上……”
众人见状,觉得他真是可气又可恨,纷纷按住他,问闻讯赶来秦天:“里正,这事如何处理?”
“报官吧!”秦雩道。
“不行,不能报官,报官话,们村子就完蛋啊!”村民们惊恐道。
“既然这害怕,早干嘛去啦?刘大打人时,你们都知道为何不出来阻止?!”秦天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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