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祇握住他手:“甭想东想西,有呢。别害怕。”
白墨眼睛终于有焦距。他注视着岳方祇,滴泪淌下来,然后是更多泪。
岳方祇有点儿慌:“别哭……这是怎?哭什啊……”他手足无措,最后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把白墨抱住。
没想到白墨伸出手,紧紧地回抱住他。
白墨身体比岳方祇记忆里要柔软些,但又不是女性那种柔软。他身体细韧而温暖,带着丝细细颤抖。
诊,大晚上也有医生。大夫问明情况,开针剂,女人不情愿地赔医药费,然后在众人谴责目光里抱着狗走。
护士给白墨用肥皂水冲洗伤口,面洗面叹气:狗绳儿和医药费那个贵那个贱,这帮人怎就算不明白这笔帐呢。
白墨坐在椅子上,眼神有点儿散,整个人轻轻抖着。岳方祇又生气又心疼,可是都已经这样,他只能默默搂住白墨:“没事儿。就个小口子,打完针就好……”
白墨揪住他衣襟,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
岳方祇不懂他这种恐惧由来,但是他知道自己能做什——把人抱住,温声安慰,告诉对方没关系,只是小意外,什都不用担心,自己会直在……
湿漉漉眼泪淌进岳方祇脖子。
岳方祇感到心口突突乱跳。
坏菜。他慌里慌张地想。那毛病怎又犯。
白墨始终没有动静。
岳方祇在心里深深地叹口气,然后把那个女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遍。
回到家里,岳方祇让白墨去歇着,独自给天活儿扫尾。最后他终于忙完回到卧室,发现白墨仍然维持着最初姿势,静静地抱膝蜷缩在床上。
岳方祇在他跟前蹲下,从下方仔细看着白墨眼睛:“感觉好点儿?”
白墨很轻地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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