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祇回过神来,很不信任地看着他:“你那经验对估计不管用……”他喝口格瓦斯,忧愁道:“感觉最近可能是上火……”
老富精明地打量他会
这倒是也罢——行,他可能是没媳妇儿憋,他认。问题是白墨。
白墨自从那天抱着他哭完场,就开始躲着他。
岳方祇也形容不上来。因为自己也在有意无意地绕着白墨走。白墨头更低,进进出出,岳方祇都看不到他脸。有时候岳方祇见不到人,又忍不住回头去找,结果总能在各种角落看到白墨飞快而惊慌地缩回去身子。
俩人晚上躺在张床上,后背跟后背之间简直能再躺进去两个人。岳方祇有回睡到半夜,差点儿从床边掉下去。
他躲着白墨倒还算有个缘由——自己最近在闹毛病嘛。但白墨躲着他,这就很没道理——白墨以前明明是很依恋他。
“跟你说,感觉自己可能有毛病。”岳方祇坐在老富对面,神色惆怅。
老富给他倒杯格瓦斯,神色诧异:“你身上哪儿难受啊?”
岳方祇迟疑道:“倒也没哪儿难受……”
老富松口气:“就说嘛,你天到晚跟活驴似,能有什毛病啊。再说去年买保险不是刚体检过,这都不到年呢。”
“不是说身上有毛病……是不太对劲儿……”岳方祇有点儿心烦,可是他也不知道这话该怎讲才合适:“就那方面……”他只能含混道:“老爷们儿那方面……”
那种依恋最明显时候,就是白墨刚来时。他那粘人,像个小尾巴样坠在岳方祇后面。后来白墨清醒,那种毫无距离亲近就没有,但岳方祇知道他对自己还是很依赖——可能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自然而言地亲近着。
他呆在岳方祇身边时候,切都那自然和顺理成章,仿佛他们从来都是这样。岳方祇并不觉得不对劲,反而心里很舒服,因为觉得温暖。
想到这里,岳方祇感觉自己心口轻轻蹦跶下,然后又难受起来。
那天是不是戳着他?岳方祇绞尽脑汁地回忆。可能是碰到吧。他该不是把当变态吧。念及此,岳方祇是真有点儿沮丧——自己真不是故意。
老富在他眼前儿挥舞着大手:“嘿,嘿,想什呢?这跟你讲经验呢。”
老富神神秘秘地凑近他:“阳痿还是早泄啊?”
岳方祇捏捏鼻梁:“滚犊子。”
老富非但没有圆润地滚开,反而副过来人样子,语重心长又贱嗖嗖地拍拍岳方祇,摇头晃脑道:“唉,懂。你先不要慌嘛。跟你讲,这个男人呐,他过三十,那方面状态就开始下滑。这时候你得稳住,不要慌,该吃该补,咱先补起来——养生嘛,要从年轻时开始。知道,你跟老哥哥还不样——你还没娶媳妇儿,所以担心……甭担心,该歇就歇歇,这不是已经雇伙计嘛。人呐,得学会对自己好点儿……”
老富安慰驴唇不对马嘴。岳方祇听着听着就走起神儿。
要是真阳痿还好呢。岳方祇非常破罐子破摔地想。好几天,只要他晚上往白墨身边儿躺,那玩意儿就莫名其妙地像根擀面杖样支棱起来。他非得在床上翻几个来回,才能迷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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