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道:“看样子云峰平并不晓得会……怀孕,所以很可能是爹在刚出生时,就用钗之类尾端尖尖细细东西给剜掉。”
“还骗说是自己皮断腿摔,”云歇叹气,暗暗觉得自己蠢钝不堪,“怎就信呢?”
先是被他爹蒙在鼓里二十余年,之后又稀里糊涂被萧让骗个凄惨,他岁数大把,怎越活越回去?
“可他瞒着相父,不怕相父——”萧让瞥眼他腹部。
云歇桃花眼里怒意横生:“你还有脸说!”
“你知道吗,现在回想起来,他是那种挪揄戏谑神情,不是女人不好意思。”
萧让轻咳两声,忍着笑:“……发育挺好。”
云歇瞬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烧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就要下车,萧让忙把他扯回来转移话题:“那他并未告诉相父,相父会……怀孕?”
云歇甩开他手,微蹙着眉,喃喃道:“没有,爹脸上明明没有红痣,也没有……”
云歇突然想不通。
以……打呼为由,推拒。”
萧让:“……”他十分确定云歇不打呼噜。
“就算答应,他也是和衣而睡,大多数时候还同分被窝。”
云歇回忆道:“他越不喜欢缠他,越是想方设法黏他,记得大概五六岁时,有次爹洗澡,仆役打好热水,为给爹个惊喜,就躲进他浴桶里,等着他脱衣进来,然后扑进他怀里……”
“结果?”
“你觉得这性格,他有告诉必要?爹明摆着晓得,绝无可能雌伏于人下,既无隐忧,他又何必多此举告诉惹伤心?”
“他既然帮点痣,又男扮女装多年,就是希望永远不知道自己与众
萧让怔下,脑中灵光闪,倏然起身,趁云歇不备,冷白指轻捻起他秀气至极下巴,在云歇恼羞成怒前,用微凉指尖触触他左眼眼尾那点小红痕。
云歇顿时浑身激,身子发软,差点摔。
萧让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有,就是这里。”
萧让没有丝毫怀疑,他只要轻轻吻吻这里,云歇反应会让任何人神魂颠倒。
“你告诉就成,不用上手!”云歇羞愤欲死地拨掉他手,他还记得萧让先前那些不可饶恕话,冷下脸,沉声道,“这说来,爹脸上好像也有这小点疤,他在额角。”
“爹拎着湿漉漉出来,”云歇尴尬到脸红,“他弹着……那里,教训说,他是女人,是小男子汉,不能那不知羞,把他给看光,他之后小半个月没理让长记性……”
云歇道:“大楚男女七岁不同席,那时明明才五六岁,又哪懂什男女之别,不过那之后怕他不理,就再也不胡闹……”
萧让听着觉得有趣又不由心尖发软,他比云歇小快十载,完完全全错过云歇童年少年,对于未知东西,总是抱有巨大期待,想要解完整他。
提起他爹,云歇向来锐利嚣张眉目渐柔和,云歇看得开,他娘是男是女不重要,不会增减他对其任何点儿依恋和崇拜。
云歇像是打开话匣子,越发尴尬脸红:“其实小时候有几次,半睡半醒间见到爹过来,轻轻脱亵裤,大概是检查有没有……发育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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