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哦。”
“父皇你这月批奏本有多少还未发回,”赵眠道,“给父亲和儿臣看看。”
赵栖让江德海去取,同时不忘揶揄自己把年纪还要被儿子检查作业。
赵眠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倒不是说父皇决策有什不对地方,就是父皇字,和他过于直白表达方式当真是言难尽。
赵眠问:“父皇,您这句‘闭嘴吧你’,是认真
赵眠矜持道:“耳饰而已,东宫还少,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魏枕风是不是蠢。耳饰都送,另外写封信是会断手。
“这红翡属下在小王爷府上见过,当时就觉得成色极好,很适合做成耳饰戴在殿下身上。”白榆笑道,“没想到小王爷还真把属下话听进去。”
赵眠沉默片刻,道:“给孤戴上。”
除去上朝,赵眠还需要接见大臣,批阅奏本。好在南靖近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又有萧相从旁协助,赵眠监国任务不算繁重。
沈不辞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白榆朝自己使眼色,才意识到殿下可能是没被夸够,立即道:“殿下之仪态,无人可及。”
赵眠知道自己相貌不俗,但他看自己看得太多,经常拿不准自己好看究竟到哪种程度。“无人可及”四字都被沈不辞说出来,看来他是真很好看。
可惜他这好看,魏枕风却看不到。
赵眠看着镜子里自己,下定决心,魏枕风若不写信来,他以后再不穿好看衣服给魏枕风看。
这时,个小太监匆匆走进来,手上捧着方锦盒:“殿下,北渊恒亲王府送来样东西,请您过目。”
南靖早朝每五日次,赵栖近几月直在坚持上朝,只是在龙椅前挂上层帷幔。如今太子归朝,帷幔被宫人撤下,取而代之是把放在龙椅旁太师椅,坐于其上可俯瞰群臣,代行天子之权。
这便是太子殿下专座。
赵眠虽然自小跟着丞相学习坐朝理政之道,但正儿八经地监国还是头回。
早朝前,白榆,周怀让和沈不辞看着太子殿下换上新制衮龙袍。黄袍上绣龙盘旋,不像太子殿下私服那般华丽复杂,更多是象征权力尊贵庄重,望之而生畏,叫人根本不敢去欣赏他过人容貌。
白榆替赵眠戴上太子冕旒,赵眠配合地俯身低头。白榆感慨道:“殿下离宫年,气势似乎更足呢。”
父子二人处理好近期政务,开始翻看赵栖在他们不在时朱批。
赵栖注意到赵眠耳朵上红翡耳饰,奇道:“眠眠,你今天戴耳钉……”
“是魏枕风送儿臣。”
赵栖呆滞下,道:“朕本来只是想问是不是新。”
赵眠颔首:“是新,是魏枕风送给儿臣。”
太子殿下满意地扬起唇角。
赵眠用副漫不经心口吻说:“何物。”
白榆打开锦盒,惊喜道:“殿下,是对红翡耳饰。”
“没有信吗?”
“没有呢。”
“真真。”周怀让连声附和,“殿下比年前看起来还要成熟稳重。”
这是当然,他这年路也不是白走。
赵眠淡道:“少拍马屁。”
周怀让道:“臣是真心!”
赵眠不置可否地转向沈不辞,嘴上没说什,但眼神似乎在说“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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