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摇摇头。北渊现下局势扑朔迷离,谁都无法给出个准确答案。
“魏枕风要是不能及时赶过来,那也太便宜他。”赵栖说起这个就来气,“不用照顾怀孕眠眠,也不用在眠眠生产时被扯头发咬手指,轻轻松松升级当爹。”
赵栖心里清楚在眠眠整个孕期,魏枕风在北渊过得肯定不轻松,甚至可能十分艰难。但谁管啊,魏枕风又不是他儿子。
“魏枕风太有福气吧!”赵凛酸道,“也不知魏枕风平时拜佛是朝哪个方向磕头,都想去拜拜。”
另边,赵眠和萧世卿聊着北渊目前局势。萧
在此之后,赵眠再未收到过魏枕风书信。不仅如此,朝廷也和南靖在北渊使臣失去联系。最后传出来消息是盛京毫无预兆地封城,里面人出不来,外面人更进不去。城内人心惶惶,百姓闭门不出,众臣人人自危。
山雨欲来,迅雷不及。
这个年,北渊盛京百姓注定是过不好。反观南靖上京,天阙教在南靖被连根拔起后,京郊久旱逢甘雨,旱情已解,入冬后又下两场大雪,瑞雪兆丰年,明年又是个好盼头。
除夕那夜,上京家家户户饮屠苏写桃符,团圆守岁,辞旧迎新,皇家自不例外。
用过年夜饭,家人围坐在起其乐融融地闲聊。太皇太后上年纪体力不支先回宫休息,小公主在摇篮里睡得正香,赵栖则在努力尝试化解小儿子对男人恐惧感。
纤细腰部,眼色冷厉,“朕现在怎可能穿得下。”
“那王爷不是不知道陛下如今情况嘛。”白榆好心替魏枕风说着好话,“陛下您看,王爷说‘更好’定是指北渊凤印。陛下给王爷只是个妃位,在普通人家只能算个妾,而在王爷心中,陛下则是当之无愧,独无二正室。这次,陛下大获全胜啊。”
“这有何可比。”赵眠语气缓和些许,“朕会把北渊后位放在眼中?”
白榆笑道:“自然不会,但这好歹是王爷份心意。”
周怀让有些奇怪:“不过王爷为何不干脆等事成之后直接送北渊凤印来呢。”
“不管你能不能生,只要你别和男人谈恋爱,你就是不能生。”说到这里,赵栖顿顿,不太确定地问:“等下,你是喜欢女孩子吧?”
赵凛指着自己顿强调:“是啊是啊!”
赵栖耸耸肩:“那就没事,你担心什哦。”
赵凛抱着父皇嚎啕大叫:“意外谁说得准!不怕万,只怕万,不想给男人生孩子啊父皇!”
赵栖叹口气,摸摸小儿子头,目光朝他那个马上要给男人生孩子大儿子看去:“太医说,你哥哥生产之期就在这半月。还剩这点时间,魏枕风究竟能不能赶过来。”
赵眠不知想到什,脸色蓦地变。
白榆连忙给周怀让使个眼色。周怀让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不敢再吭声。江德海站出来打圆场:“奴婢替陛下把这件北渊王妃服饰收起来?”
赵眠默然不语,却在江德海伸手过来刻把衣服抱进怀里。
层层华丽布帛盖在他肚子上,上面翬翟仿佛是在簇拥着他般。
“他会成功,”赵眠喃喃道,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他定会把北渊凤印拿来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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